左纪两家不和,从左洛欢记事以来就一直听说过,所以她对那个传言和自己父亲是死对头的纪西修十分感兴趣。
左洛欢从小就不是个听话的人,小小年纪,逃课打架无师自通,对左狄鸿没有任何尊重害怕的感觉,只想有一天能骑在她爹头上。
不过她年纪太小了,打不过左狄鸿,但并不妨碍她对纪西修感兴趣。
所以她打听到纪西修儿子的班级,每天放学尾随过去,想要跟着他,有机会见到纪西修。
可惜纪西修那时候正争权争得厉害,不怎么在家,左洛欢从来没有见到他过来接儿子,反倒是她每天从学校跟着纪越之,跟出了感情,想和纪西修漂漂亮亮又干干净净的儿子做朋友。
那时候左洛欢年纪太小了,成天爬树挖土的,一身脏兮兮在学校角落里堵住纪越之,强势问:“交个朋友。”
后来怎么样?
左洛欢从记忆里扒拉出来后续。
对面干净的像小王子一样的纪越之,皱起眉心,十分厌恶地看了她一眼,一言不发掉头离开了。
那时候自尊心极强的左洛欢,便从此对纪越之这个人敬而远之。
卧室内,左洛欢抬手抚开纪越之额前的碎发,看着他熟睡的样子,有些失神:即便到现在,已经临时标记了,他仍然不喜欢她。
左洛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全然没有发现,从她的手靠近的那刻开始,纪越之的脸便侧了过去,十足依恋喜欢的模样。
左洛欢没有急着休息,她出去拿了药过来,挤在手指上,俯身将药涂抹在纪越之后颈腺体上,促进上面的伤痕尽快恢复。
她咬得还算克制,离第二次临时标记也过了几天,药膏擦上去后,明天早上腺体的伤口应该能恢复得差不多。
……
卧室内交融的信息素已经在消失,所有的一切开始逐渐回到正轨。
早上左洛欢清醒过来后,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,莫名有些狼狈,想着或许纪越之会比她更加不适,所以她直接开门出去了。
没有走远,就在安全通道的楼梯口站着,给之后醒过来的纪越之反应时间。
左洛欢站在楼道转弯处,靠着墙思绪纷杂,一时之间也理不清,她便干脆放任了。
过了会,她伸手下意识在衣服口袋上摸了摸,没有摸到东西。
“要抽烟吗?”一道声音从上一层的楼道口传来。
左洛欢警觉抬头,发现有个男人正在往她这走。
对方边走边从口袋掏出一把还没有拆的烟盒,解释道:“我刚刚一直在那,你好像在想着事,所以我没出声,不过见到你摸口袋,所以才想问问。”
左洛欢看着男人,对方看着三十出头的样子,面相普通,穿了一身家居服,看起来像是刚起来不久:“你是楼上的住户?”
“对,刚搬来不久。”男人走到左洛欢面前,拆开烟盒,抽出一根烟,点着,深深吸了一口,然后吐出白烟,叹息,“首都讨生活辛苦,压力太大了。要吗?”
左洛欢看着他举过来的烟,拒绝了:“不用,谢谢。”
“在戒烟?”男人手指夹着烟,和左洛欢一样靠着墙,“也好,年轻人吸烟不是好事。”
按往常,左洛欢绝对要顺着对方侃上一侃,但今天她没有心情,安静不语。
男人抽烟抽得凶,一根烟没一会就抽了大半,看起来压力确实大。他快抽完了之后才突然想起:“你不介意我在这抽吧?”
“你抽。”左洛欢摇头。
对方笑了笑:“平时我在这抽烟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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