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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丫,姑姑当然没事。”顾皇后哑然失笑,“快别担心了,歇会儿就回兴庆殿去,今儿是大日,不可以胡来。”
顾绫乖巧了,在顾皇后侧坐,乖乖的不言语。
这些日,她一直喊她阿娘,今儿顾不得那么多,直接喊她姑姑,可见是真的慌张。
顾绫不了那么多,几步冲到顾皇后怀里,抱住她的腰,泪落来,“姑姑。”
她不太明白,只抓着顾皇后的衣裳,轻声:“姑姑没事就好。”
顾绫焦躁不已,忍不住发脾气:“让你去就去,哪里那么多废话!快去啊!”
顾绫抬,“怎么了?”
顾绫乖乖,顾皇后将茶递给她。
云诗这才察觉到她不对劲,慌张:“姑娘,您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婢去叫太医!”
抓住云诗的手:“你帮我去安泰殿看着姑姑,一步也不能走开,明儿再回来,知吗?”
顾皇后笑话她:“多大年纪了……”声音蓦然顿住,盯着地上的茶,神逐渐凌厉。
她能察觉到顾绫的张。
云诗:“姑娘,太上皇后那里全是侍奉的人,婢帮不上忙。您到底怎么了?”
顾绫指甲嵌中,照记忆中的路线,踉踉跄跄跑向安泰殿,一刻都不敢停留。
顾绫的睛,慢慢清晰起来,直到能看清顾皇后衣衫上的暗纹。她眨了眨睛,茫然开:“刚才,我有不好的预,很想很想来找姑姑。”
顾皇后拿起手边的茶杯,的茶已凉了些许,她抬手饮,顾绫看着她,让她顿住动作,“你渴了?”
她还好好的坐着,顾绫心一松,喊她:“姑姑。”
“我自己去!”
顾绫意识捂着耳朵。
顾皇后森森一笑:“你没觉得,今儿的茶叶,颜格外厚吗?这是加了多少料,才炮制来的?”
姑姑……
顾皇后拍了拍她的脊背,温柔安抚着她,柔声问:“阿绫怎么了?”
她心底有个烈的声音,要她赶去。若是晚了,会抱憾终。
然而顾绫刚从外面来,寒冬腊月里逛一圈,手指冰凉冰凉的,茶放在手上,得一个激灵,没能拿稳,直接落在地上。
踏安泰殿时,顾皇后手中捧着一盏的茶,正轻轻拂着,还没有。
瓷碎裂,声音刺耳。
顾绫从未像今天这样烦她的啰嗦,烦躁地一把推开她,扶着桌踉踉跄跄往外走。
顾皇后惊讶抬眸:“你怎么来了?快回去,你该在兴庆殿等着,这样不合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