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激的目光,才叹了气: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好隐瞒。众位大概也都知,我走的时候,文洲还小。文渊那时已成人,又素来沉稳懂事,我倒是没有太担心,只是大帅在外事务繁忙,文渊也要上学,文沚格温和,我只怕文洲……”
邵夫人说到这儿,看了邵文沚一,众人都心中明白,恐怕那二姨太对文洲好不到哪儿去。
“再则我也实在是思念我儿,无奈魂魄困在我死时的病房,不得再见我儿,只好找机会在文洲上了咒,使他不时来医院,我也好偶尔看看他,是否过得好。好在大帅对文洲很好,又有文渊陪在边,我才放心了不少,却还是舍不得就此撒手离去。只是幸好有人相助,我才得以留医院。”
邵夫人说完,悲从心来,又低啜泣,邵文渊在旁边安了一会儿,才又平复心。
“人?在医院?”穹微听完,好奇心大起。
莲孤见状忙:“所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这里有人也不足为奇。邵夫人既没有透姓名,你也莫再多问。”
“哦。”穹微失望地,乖乖闭上了嘴。
听完邵夫人的话,众人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里没有厉鬼害人之心,反是慈母思儿之。
邵文沚听得难过,:“大娘,您这又是何苦。也怪阿沚无用,不能好好照顾弟弟。”
邵夫人听了,忙劝:“傻孩,你自己尚且难以自保,怎么能怪你呢?何况如今文洲也好的,你可别再多想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邵文沚似有难言之语,犹豫了几番还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莲孤说:“邵夫人牵挂儿的心可以谅,但毕竟这咒语期去,恐怕还是会伤及小公。如今还是把咒语消去,让小公健健康康的才好。”
邵夫人叹了气:“说得自然有理,只是我始终是放心不,哪怕是灰飞烟灭,我也想陪在孩边,等他再大些,我也就能放心了。”
莲孤闻言叹:“可怜天父母心啊。邵夫人执意如此,我若行送夫人回,恐怕夫人易起怨念,反倒不好。夫人既放不,贫倒有个法。”
邵夫人一听,激动不已,:“什么法?”
莲孤:“贫这有个法,邵夫人若是愿意,可这法之中。这法可隔绝气,到时候小公时时将这法佩在上,这样既全了夫人照顾儿的心,又可护小公周全。再则,邵大公知有母亲常伴边,也能稍减心中悲痛。夫人可愿意?”
邵夫人听了,喜:“自然愿意!”
莲孤却举起一只手:“夫人稍安勿躁,且听贫嘱咐,这法需保存完好,若是损毁或是夫人行突破法来,便会立时灰飞烟灭。请夫人安心呆在里面,等到小公成人之日,贫再回来送夫人前往回。”
邵夫人听完大喜过望,哪里还有不答应的理,急忙屈膝跪在地上:“多谢大恩!”
然而邵文渊担心母亲,却不敢立即答应,便:“娘,您先等等。,容我多问一句,这法对母亲的魂魄可有妨害,呆在里面会不会难受?”
莲孤抚须大笑:“公无需担忧,这法原本就不是为了消灭鬼魂而造。虽说里面空间狭小,但令堂在里面应当比在医院更安全。除了期待在里面会觉得无聊之外,绝无别的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