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邵文沚:“是,我都看见了。娘是怎么的药,的什么药,给谁的药,我都一清二楚。”
二姨太听了,中终于浮现狠戾之:“我也是为了你,他死了,只说是畏罪自杀,正好给了圆国的人一个代。到时候,邵文洲还小,这整个邵府,以后就是你的。娘一定想办法,让你爹把财产都给你!”
邵文沚苦笑一声,:“畏罪自杀?大哥畏的什么罪?圆国人在大炎的土地上犯那么多罪行,他们是该死!您以为大哥死了,他们就会放过邵府?他们的目标从来不是大哥,而是父亲!还说什么为了我,娘是为了你自己吧!”
“放肆!”二姨太伸手给了邵文沚一掌,“你就是这么跟你母亲说话吗?”
邵文沚一只手捂着被打的脸,一边:“反正我也习惯了。娘也知我是你女儿,可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女儿看待过!”
二姨太放参汤,指着邵文沚骂:“好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狼,我十月怀胎把你生来,就是为了让你今天这么对我?你不争气也就算了,还不许我替自己谋前程?说我不把你当女儿对待,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娘了,整天只知去奉承别人的娘,把自己的亲娘忘得一二净!”
“奉承?我那是在替你赎罪!我要是不把你当母亲,我早就把你毒害死大娘的事告诉父亲了!”
“你以为我这几年装疯卖傻是为了什么?就是因为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!我原以为大娘死后,你可以因为愧疚,好好对待大哥,却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!”邵文沚哭。
二姨太又羞又恼,又担心邵文沚这么大声叫别人听见,实在不想因为她怀了自己的计划,便:“我不想再和你废话,你让开!”
邵文沚见母亲还是一意孤行,便冲到桌边,端起参汤,一脑儿全倒在了窗外。
“你!”二姨太气急,将邵文沚一推,拿起一边的掸就往她上,了数十,却发现邵文沚没了动静,停手一看,只见她刚才被自己一推,撞在了床上,早已昏了过去。
二姨太见此,一不二不休,拿了药包锁了房门,径直往厨房去了。
二姨太端着新熬的参汤到客厅的时候,邵弼臣正看着属送来的报告。邵文渊替他添了杯茶。
“哟,大帅今天怎么没去办公室?”二姨太笑眯眯地走到他旁边的沙发上坐。
邵弼臣一边翻阅着报告,随说:“今天没什么公务。”
“哦。”二姨太应了一声,那瞟了一邵文渊,见他的目光也投向自己,赶又起,将参汤放到他面前,说:“文渊最近也累了吧,外面这么,学业又。我给你熬了参汤,你尝尝。”
邵文渊看着突然大变脸的二姨太,一时不知如何应答。
邵弼臣依旧没有抬,只是说:“你姨娘有心,就喝了吧,之后的事不用你心。”
邵文渊知二姨太大概又在玩什么猫腻,但碍于父亲的面,只好了声谢,却没有要喝的意思。
二姨太有着急,脸上勉堆着笑:“趁喝。”
见她盯着自己,邵文渊一阵别扭,之后端起碗,舀了一勺正要放嘴里。
“大哥别喝!”邵文沚从门冲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