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忠恕也觉到李世民、李靖对突厥用兵的心非常急切,突厥以势凌人,大唐君臣急于雪耻,那一定是场惨烈之极的战争,数十万人压将过去,突厥草原会是一什么样的景?他想象不来。
擅自募兵是大忌,候君集之所以敢冒险募兵,是因为他把李世民和李靖的心思看得很透,李靖注重军规军纪,即使立战功,违犯军纪一样要受罚,但天李世民就不同,李世民貌似仁厚,骨里就是枭雄本,事往往只求目的,不讲手段。忠恕带来的讯息,印证了候君集的判断:天让自己重回代州,可不仅仅着于代州、云州这前景,而是在布一局大棋,目标是要灭掉突厥这个宿敌,这是一场空前大仗,关乎大唐百年国运,只要能灭了突厥,你就是把天破,天也会给个你天大的奖赏。去年他被梁师都联合突厥打得大败,代州城丢了,手士兵损失殆尽,差把老命也送掉,实是平生奇耻大辱,虽然因为驰救安,功过相抵,没被正以军法,也是九死一生,他向天李世民提重回代州,不仅是想在跌倒之爬起来,找回这个场,还因为代州是最为靠近突厥牙帐的前线,将来必是袭灭突厥的主战场,来到代州后,他无一刻懈怠,念兹在兹的就是打云州,突厥,然而几场战事来,突厥人还没参战,仅是梁师都与武显扬联手,他就没占到便宜,被迫向李靖请求增兵,李靖没派一兵一卒,只是送来四个士,这四人真比一万人还用,陆变化提的分化挑拨,先扳倒武显扬的策略很为候君集认可,两军相持着,各自等待机会。
忠恕在代州住了来,每天除了与吉文试招就是调息打坐,偶尔候君集会招唤他商议军,也无大事,半个月过去了,陆变化一直没有音讯,云州城里也没什么动静,贺兰有着急,而杜百年与吉文则像没有这回事一样,从不提陆变化,行浅一即能分辨来。
陆变化走后,杜百年的怪话依然很多,晚上经常去,回来一酒味,自是又去和刘胜等人喝酒了,而吉文每天就两件事,比武、调息。
将领所统带的军兵只能来自于府兵和天拨的禁军,自己不能随意征兵,只有在十分危急之时,才可未经朝允准征召百姓守城,一旦战事结束,禁军回防京城,府兵回归原籍,百姓则解除武装,各归乡里。去年周乡兵跟随候君集南安就是个典型事例,突厥北返后,周的乡兵必须返回原籍,然后候君集向天上奏,准许他们加行伍,这才有了典军。之所以有这个制度,就是怕镇守一方的将领们私自募兵,充实自己的力量造反,当年李渊就是以防备突厥之名,在太原悄悄招募军兵,才引起隋炀帝杨广的怀疑。候君集可不这些:“只招,一边招一边向兵请准,如果不准,就学芳的法,把他们列籍编为乡兵,到时守城。”于大忙:“是不是用快报兵知后再发招兵令?这样稳妥些。”候君集手一挥:“天有多少军州,每州有多少报备?兵就那几个人,什么时候才能议到代州的事?你知仗什么时候打?你能当颉利的家还是能当梁师都的家?招!就是我老候说的,尽招,越多越好!”浑不把军规军制放在里。
这一天杜百年和贺兰在旁观,忠恕和吉文激斗了三百回合,忠恕正要向们告辞,只见都督府的值守军官急急走了过来,向杜百年:“杜,门外有个自称刘胜的人要见您。”杜百年摆摆手:“不见不见,酒虫还没养好,瘾还没上来,天黑再见面。”那军官:“他让我告诉您一声,馆让人给砸了,他和几个兄弟被人打了。”杜百年一听笑了:“哈,被谁打了?”那军官:“是当地的百姓。”杜百年撇撇嘴:“还典军呢!被百姓打了,真没用。告诉他,掌打在他上,我揭不来,晚上喝酒算我请客,我可不为他伸这个!”杜百年和刘胜是酒友,刘胜挨了打,来请杜百年这个大人替他,没想到杜百年本不屑一顾。那军官正要走,忠恕:“我去看看。”他觉得奇怪,军人与驻地百姓斗殴是常事,往往都是百姓吃亏,刘胜等人武功也算不错,却被百姓殴打,确实有荒唐,刘胜是和他一起闯过突厥军阵的人,何况现在芳不在,如果她的亲人受到亏待可不好看,于是他就想过去看看,贺兰:“忠恕,我也去。”他是个好闹惹事的人,这半个月可把他闷坏了,杜百年也不阻拦,径自回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