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标儿大笑起来,原来石放和刘川果然就在他的军中,这两人投军半年了,分在枪队中,平时不训练,也不服教,三天两与人打架,两个人本事好,谁也打不过他们,带军官已经关了他们几次禁闭,所以陶标儿也知这两个人,想不到忠恕识得他们。
杜百年听到忠恕要去云州,真接:“好!”很是利落,吉文和候君集一样,担心他再遇到武显扬,贺兰在旁边:“不怕武显扬,只要我跟着,就是武显扬知他去也找不到他的影。”吉文:“你别添了,现在一半云州人都认得你的模样,跟你在一起,只会让他早早现形。”贺兰一直向忠恕使:“只要我不去招惹别人,就是大罗真仙想找我,也得费三天力,再说云州城我摸得门清,忠恕自己去,不说能否找到陆,恐怕吃饭住宿都是难事,有我在,保证让他安心办事。”吉文还要多说,杜百年笑:“我就
这天晚上,忠恕来到候君集的正堂,几个人议论了一会,将要离开时,候君集递给忠恕一封信,信封上盖着兵的大印,写着“呈段忠恕副都督亲启”,是兵送到的信件,忠恕当着候君集的面拆了开来,信上只有一句话六个字:“幽州未见商队”。在安,李靖命人到幽州向独孤士极查问有无商队境,这封信就是回复。忠恕心里奇怪,宋念臣的商队受突厥保护,购买的与宝石是要回销大唐的,他们一路南,目的地应该是代州,可代州未见商队影,代州与幽州地界相连,如果不从代州境,就必定是回幽州。代州与幽州都实行边禁,那么大的商队,就是化整为零分散境,也会有一二人被发现,现在两地都没发现他们踪影,难平地消失了不成?还是宋念臣与安伯他们另有招,神不知鬼不觉地境了?真是怪事!宋念臣与安伯对突厥非常熟悉,来蛮、达士可等人也是突厥通,还有那些卧雪,未来对突厥用兵都使得上,还得想办法找到他们。忠恕转念又想如果商队没有来代州、幽州,还有一个可能是他们停在了云州,难他们目的地就是云州?或许在梁师都那里能打听到商队的消息。
陶标儿命人去叫石放和刘川,不一会,就见二人跟在校尉后施施然地来了,他们可能以为昨天打架的事败了,今天少不得又是一顿分,脸上都带着怒气,忠恕连忙迎了上去,二人见到忠恕,大为惊讶,陶标儿也迎了来,笑着拉了二人的手一起帐。谈之后才知果如忠恕猜测,收兵的人不识真英雄,二人不得志,憋了一肚气,本想着只要在战阵之上一手,官自然就看二人的本事,哪知半年来与梁军和柘羯锋都只使用骑军,枪兵本没有动的机会,近两个月更是守在城中每日训练,连仗也不打了,二人憋闷,就去喝酒商议,准备转投幽州去找忠恕,他们以为忠恕是在幽州,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了。陶标儿事很是脆,立刻把二人从枪队调,任命为骑兵校尉,二人气愤难消,也不谢,还是忠恕替他们谢过陶标儿,陶标儿也不以为意。
忠恕一听就知怎么回事,石放和刘川来投军,陶标儿的属把他们当作寻常之人,分在徒兵枪队,就是第一线的寻常士兵,以石刘两人的个,当然不会服帖,他们傲气天生,也不会钻营门,所以一直没受到重用,看来陶标儿力不行,既然已经见过了石放二人,竟然没有发现他们是杰的英才。他把二人的来历向陶标儿简略介绍,陶标儿一听连连拍:“有无珠!有无珠!”
候君集看忠恕沉不语,:“兵用专人递来,一定很要,你看着办,如果需要合,尽说。”忠恕想了想,觉得应该到云州一趟,一是探听商队的消息,二是想看看宝珠,自离开后,始终挂念着她,不知她是否还在云州,伤好了没有。候君集一听他要独自前往云州,担忧:“你上次与武显扬朝了相,再去有没有危险?”忠恕:“云州那么大,我不去北城,尽量躲着他就是了。”候君集:“你与杜他们商量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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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都督府的路上,贺兰:“忠恕,我看石老虎和刘川虽然升了官,一兴劲也没有,估计二人在那里也不安心。”忠恕:“他们都是心气傲之人,才能被埋没,受了委曲,心里难免有气。”贺兰:“我就喜这样的人,特别是那石老虎,看着很顺。”忠恕笑:“因为你也是同样的人。”贺兰连忙:“你可不能这样看我,我是修之人,清净无为,心不气不傲,只求登仙。”忠恕笑笑,心贺兰和石放确实有得一比,都是狂放不羁之人,不同的是石老虎把狂放画在额上,贺兰是闷在心里,真不知他是如何门,又是如何被范虚看上收为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