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3章 梁王爱民 3(2/2)

忠恕二人吃了饭，在厢房的侧间歇息了一晚，第二天，顾三的主人一早就起床备，看来是急着城找梁师都告状。贺兰故意起得晚一些，等主人了门再现，二人吃了早饭，谢了顾三，骑向南，到十里集时，贺兰让忠恕在饭馆稍坐，他把二人的匹拉了去，一顿饭功夫后背着一个包裹回来，匹却不见了。

易这一项略有微辞。

二人了城，贺兰问：“咱们也到禹王台看看闹？”忠恕：“还是找陆吧。”贺兰笑：“那就到禹王台吧，每月初一，只要梁师都登台问政，陆都会去看。”忠恕好奇：陆变化看梁师都问政什么？贺兰笑：“陆说梁师都是世间最大的伪君，他的公开问政是演得最真的闹剧，唱作俱佳，场面闹，十分好看。今天他可能还会去，我们到一个固定的地方等，比满城找他还要靠谱。”二人随着人来到禹王台，只见台已经挤满了围观者。

贺兰问：“怪不得，我们不懂规矩，跑了这一路，没见一个商队，一个游商。”顾三：“商队过去有，都是去突厥往返路过的，他们也守梁王的规矩，不与当地人贸易。集镇上也有不少商贩，除了粮、布帛、丝绸、，其它吃、铁都可以买卖。”贺兰问：“今年一个商队也没来过？”顾三很肯定地：“还没见过一个，去年倒有两个商队在天里路过，都是从突厥的货和匹。这里离云州不足百里，他们都是在这里歇息一晚，天亮就走了。”忠恕忍不住问：“他们城吗？”顾三摇：“不清楚。他们的嘴都得很，领叫什么，从哪里来，到哪里去，的什么货都守如瓶，去年有个大个喝醉了酒，在院里胡闹，一个胡人同伴去拦他，他一把摔人一个跟，还大骂胡人是货，让他回突厥，去找什么也律台的女人，那个为首的掌柜觉得他了风，立刻鞭狠狠揍他，打得他在地上叫。”忠恕听到“也律台”，心中一动，问：“商队里还有胡人？”顾三：“去年的商队里有两个胡人。”忠恕又问了商队领的样貌，心想八成这就是宋念臣的商队，他的商队这几年一直在也律台营地过冬，队里正好有两个胡人，就是宝虞大宏和安伽蓝，虞大宏风浪，到留，在也律台谷地遗过百，喝醉胡闹的可能是来蛮，他们去年天来过，今年没见踪影。

禹王台上有四队士兵值守，梁师都还没到，台已经聚集了近千民众，有些是来告状的，大多数则是来看闹，有云州官员在台接待上访的民众，给他们编号，一会梁师都到来，访民就顺序上台。贺兰指了指广场南面的一个回廊，：“你一会立在八角旁，陆一般都站那里。”回廊中间的很是显，走到近前一数，果然是八个角，忠恕就立在旁边观看，贺兰则溜人群中，也不知去些什么。

二人走到云州北门，这天城门大开，大群百姓城中，居然有一多半是去禹王台请梁王断案或旁观梁王断案的，梁军不仅不阻拦检查，还专门在沿途设立茶歇脚之，据说中午还饭。梁师都把亲民的招数用到了极致，他治的老百姓不赋税，只服少量徭役，生活安定，世之中，自然有不少大唐和突厥的百姓跑来投靠，甘心为其效命。

贺兰领着忠恕走到集外林里，打开包裹，里面是两当地人的衣服，还有一些看不懂用途的东西，他递给忠恕一袍，自己换上一，然后用泥状的东西在忠恕脸上抹来抹去，又在自己脸上涂抹了一番，忠恕一看，贺兰的易容术还凑合，只是抹过的地方与脖上的原有些差异，就像是当地的苦力，许多天不洗脸，脖颈上带着脏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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禹王台是座十丈见方三四丈的砖台，是为纪念大禹而建。大禹是汉人的一个圣王，也是家的神仙，据说他的小儿很是贤明，颇受百姓拥，禹的大儿启怕弟弟争夺王位，就派人追杀他，小儿逃到当时还是蛮荒之地的云州，冒用大禹的名义，引领当地百姓开荒建城，又引来河浇田地，算是云州的开拓之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