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 柘羯 4(3/3)

自然首推忠恕，于是问：“世可听说过段忠恕的名字？”梁洛仁一怔：“大唐代州副都督就叫段忠恕，刚刚到任。”梁王在代州城里布有上百细作，都督府来个大官当然瞒不过去。达洛一听果真有段忠恕这人，忙问：“这段副都督可是个年青人？”梁洛仁摇：“据说年纪不大，样貌不清楚，到任不久，还没在战阵上现过。”

达洛问：“世可见过你说的那个少年手？”梁洛仁不知他为什么对这人如此兴趣，警惕大增，不敢再添油加醋：“两个月前他冒充突厥人潜云州，故意被近卫抓住，可能是想乘机接近梁王，图谋行刺，只是梁王机警，没能得逞，这才逃梁王府去。”达洛好奇：“他冒充突厥人？”梁洛仁：“他穿突厥衣服，说突厥话，自称是也律台落走失的勇士，我师父曾审问过他，发现他对也律台落极为熟悉。”达洛又问：“世殿还记得他的模样？”梁洛仁哪会记得一个俘虏的样，仰回忆：“个与你相当，没有剃须，胡有三寸，看着很忠厚，很沉着。”此时基本确定那人就是忠恕了，他从漠北逃，穿越白漠云州，然后回到大唐，达洛奇怪的是自己曾和歌罗丹、努失毕三人合力生擒忠恕，而梁洛仁却说忠恕竟然打败了李正宝和辛獠儿两位前辈，短短几个月，功力不可能提如此之快，难当时他是故意输给三人，好借机接近福特勤殿？看着又不像，梁王世可能没完全讲真话。

梁洛仁：“梁王识破其谋，那人侥幸逃走，不意他并没城，反在晚间偷袭了平南可汗府，烧了府库，还与你师父在胡天里狠斗了一场，他不敌你师父，是武府中有人死命掩护才逃了胡天。”达洛一来就听胡人说起师父曾与人在胡天里激斗过，因在场的当事人除了忠恕与宝珠，武显扬兄弟师徒包括可汗府史崔定一都已经死去，其他胡人只知个大略，所以没人讲得很详细，现在与梁洛仁的话一印证，达洛就猜测到梗概，师父府中有人掩护忠恕，达洛也猜到是谁，他怕当着福拉图把宝珠牵扯来，于是不再问去，举起酒碗向梁洛仁敬酒。梁洛仁对达洛的敌意最重，有心与他比试，二人就拼起酒来。

一听到忠恕的消息，福拉图立刻兴致全无，酒意也消散了，眯着盘算如何发动突厥骑兵和柘羯攻打代州。那边达洛和梁洛仁一碗接一碗地拼酒，到得最后，二人皆来不及以力化酒，达洛红赤着脸，梁洛仁开始摇晃。福拉图原本想借宴请了解云州城幕，现在也懒得答理梁洛仁，直接起回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