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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计议过,正准备折账,只见贺兰向石放使了个,石放突然对忠恕:“段都督,我有个请求,讲来可能得罪您,不讲又心里不快,您看我讲还是不讲?”忠恕笑了笑:“石大哥,我们是生死兄弟,你怎么突然客气起来?”石放笑:“呵呵!我就知你会让我讲来,好!段小弟!咱们此去圣山,行踪必须隐秘,如果不小心暴了行迹,不仅公主救不来,我们也会就此埋骨突厥。为保险起见,我想个恶人,一路上你们当先,由我断后,无论我什么,你都不能怪罪。”忠恕不明白石放怎么突然说起这个,他要求断后会有什么可怪罪的?石放见忠恕一时没明白,:“我们敌营,隐藏自己最为关键,凡可能份的隐患,我都要在后消除,望你不要见怪。”
金雕飞得甚,如果真是萨满教训练的,想必它已经发现有人在查山扎营,忠恕想到这里,立刻回去把毡帐拆掉,带着人翻过山谷,向东北方向转移了数十里,选择一个极是狭小的谷地扎营来,这个谷地上小阔,只有一丈多宽,纵使金雕飞过也难发现面有人。
忠恕一行扮作东去与吉利发汇合的朵奈勇士向于都斤山行去,第二天,遇到了一散牧的突厥游蕃,他们靠过去,用两件裘换了与。石放一直带着宋老朴走在最后面,但忠恕担心的事并没发生,他们遇到的那些突厥人,一看就是与老天抢饭吃,在生死线上挣扎的贫穷牧民,朝不保夕,恐怕本就不知有南朝这个敌人,哪会去向大可汗告发!第四天,远远地看见前方有队人正向南边行去,大约有一千来人,可能是参加会兵之后南的突厥落,于是他们就向北绕行几十里避了开去。
,如果他的金雕在此现,那说明大萨都也在附近,就得加倍小心了,他问苏儿还发现什么,苏儿摇摇,除了这只鸟,他没见到任何异常。忠恕吩咐大家,以后再遇到这大型猛禽,不要动它们,最好躲在不易被鸟俯瞰到的地方。
忠恕这才明白过来,他们此去圣山,一路上要接不少突厥人,万一被看破行迹,肯定会坏事,石放的意思是不留活,免得麻烦。忠恕看了贺兰一,心想话虽是石放说的,主意必定是贺兰拿的,在五个直阁之中,康宾最为沉稳,刘川最为踏实,苏儿最为质朴,石放最狡猾又最直,贺兰则心机最多,对自己也最为了解,他知自己一向心,在突厥又有不少朋友,怕自己手误事。这确实是个难题,突厥人对朋友诚恳,像速阔兄弟和喀让父那样的人,自己确实不去手,只得:“能不杀就不杀。”石放嫌忠恕讲得不够透,还想再说,贺兰笑:“段都督同意你殿后了,你可别让敌人割了我们尾。”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两天之后,东方现了一山脉,那就是于都斤山了,看到一个人形的山峰,忠恕记得他曾经随着胡人澳得来过此,再往东走,最迟明天傍晚,就会接近颉利的过冬营地。距牙帐一日程之都是禁地,没有大可汗的谕令,擅者都会被附离剿杀,可直到现在还没见到附离的影,说明大可汗的牙帐已经离开圣山了,老可敦不良于行,四年前就不再随儿南,她整年呆在圣山营地附近,南太主可能就在她边,不知福拉图带领的附离是否还与去年一样守护在营地的南方。
次日是宋老朴值守,午时分,他看到一只大的金雕在空中自西向东飞来,想起忠恕的话,立刻返回营地报告,忠恕打赶来时,那大雕已经消失不见。接连两天发现金雕,可能是巧合,也可能不是,第三天忠恕亲自在山值守,午时分,也发现一只金雕自西飞过,忠恕一就看它与独建的金雕几乎一样。查山的西面是突厥发源的金山,两山相距只有三四天的程,去年此时,大萨都缺席大可汗季会兵,带领着教中一众手,悄悄穿过金山峡谷,到云岭雄鹰谷设伏,制造雪崩埋藏了东来的阿伍德一行,可以想象,他们西去之时必定使用金雕传递消息,监视敌人的动静。难大萨都此刻又到了西域?大萨都号称突厥的最大智慧,行踪诡秘,心机莫测,甚至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,连突厥大可汗都怕他几分,如果他在附近或即将路过此,万一遇上,实在是很危险的事,更可怕的是,救南太主后,他们要西去金山躲藏,如果与大萨都迎撞上,岂不糟糕?
来到这个营地,再没发现有金雕飞过,十天过去,他们将启程前往于都斤山,忠恕这才把潜突厥的目的告诉了大家,这些人都是雄心的青年,盼望的就是刀血的日,越是艰险,越觉得刺激,浑没把危险当回事。大家商议一番,决定冒充突厥人混圣山,先打听公主的落,伺机救她来,再到金山躲藏,至于如何混圣山救公主,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,见机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