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7章 圣使 3(2/2)

福拉图站起来，又凑近康兴也看了好一会，突地一副恍然的样，指着康兴也：“大麻葛，你以一己之力为突厥那么多的贡献，救度那么多的信徒，经历那么多的磨难还能全得命，肯定有光明神在全力庇护，我百分之一百肯定，你就是光明神的使者，不然哪来如此忠心，如此奇迹！”康兴也心念猛转：这个鬼是何用意？难是想让我承认自己是光明使者？为什么要让我光明使者，难是为了接引某人天堂？他猜不透福拉图的用意，又不敢公然反驳，只得混：“直至现在我还蒙在鼓里，请殿为我拨。”

火焰把我活祭了吧？据说你们祆教有这传说。”

康兴也一惊：这是什么意思？教义中只说如果得光明神或者光明神的使者接引方能升天堂，可没说大祭司有这神力，他猛地想到老可敦要南太主活殉的事，：“教义中说只有光明神和他的使者能接引凡人升天堂。”福拉图：“原来真有此说，光明神只有一个，又在上，自然忙不过来，我估计接引的事，都是光明使者们在。”康兴也心中暗：这鬼本没有神念，光明神法力无边，接引人只是一动念而已，哪需像凡人一样动手动，劳心劳力？但嘴上还得顺应：“我教经典中确有大量使者接引的事证。”福拉图噢了一声，好奇地盯着康兴也，左看右看，康兴也被她看得心里发。

康兴也扑通一声伏倒在地上，痛哭：“特勤殿，我纵是浑嘴，也解释不清前的一切，但我对突厥，对大可汗，对老可敦，对您都是绝对地忠诚，此心唯天可表，光明神可为我证明。我追随突厥大可汗二十多年，办了无数法事，为大可汗清除了上千的敌人，上受的伤数以十计，的血可达百升，我的命已经给突厥，大可汗给了我无尽的尊荣，我怎么可能对大可汗不忠呢？”康兴也拍着地边哭边说，他倒真是为颉利力不少，自己说着都动了，福拉图冷冷地看着他，直到他哭得嗓都哑了，才轻声：“你确实为突厥尽了不少力，突厥也给你无上的荣，可以说能给你的，全都给你了，在世间你已经一无所求。”康兴也连连：“是！是！是！大可汗和老可敦的恩让我激万分，纵使为他们死上一百次我都心甘愿。”福拉图笑：“呵呵，我相信你确有此心。噢，对了，我听说你们祆教祭司更看重死后的去，个个都想升天堂，无论在世间如何作恶，只要过一过火，或者有光明神接引，或者有大祭司大麻葛接引，人人都能升天堂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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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拉图微微笑：“我这凡人焉能为圣者拨！我越看越觉得大麻葛相貌不俗，好似放有神光。呵呵，刚才我还动了妄念，误会你拥用这些资的意图，现在才知我大错，凡人会谋反，神仙自然无此邪念。”她嘴里说不敢为康兴也拨，其实已经把话挑明。康兴也心这鬼摆明了是要自己承认是光明使者，不然就要扣上谋反的罪名，有心不认，但又实在无法洗脱嫌疑，脆先顺着这鬼的意思应承来，应付了现在再说将来，于是嗫嗫：“也许我是使者，只是人的双看不到自己全。”福拉图睛一亮：“您开悟了？是使者会有神迹的，那可不能说。”康兴也只得胡诌：“母亲生我之时，红光充满了房间，一个仙人抱着我放她的怀中；我三个月就会说话，十岁就熟读经典；数十年来，无论有多少人害我，纵使利刃加，也伤不到我…”这些都是祆教启蒙的神迹，他儿时就倒背如，常常用来启迪教徒，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上。

康兴也神惊恐，在祆教圣坛之突然冒这么个神秘的山，中又有这许多东西，实让他百莫辩，他可以推说不知有山，但那些新鲜，那些兵刃，那斗战神轧荤山的刻像，当然全是祆教的东西，在突厥祭坛近侧挖这么大的屯兵，蓄积这么多兵、这么多战备资，说不是为了叛谁又会相信？这其中有太多疑，但任他见多阅广，学识渊博，机变多谋，也理不清前的事，他的脑袋涨得像斗一般，心中只有一个念：必须尽快脱清隐兵叛的嫌疑！福拉图的残暴狠毒他知之甚清，如果让这个恶认定祆教意图兴兵谋反，立有杀之祸。他刚才还占尽优势，看就要告倒查修普，没想到势急转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