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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拉图对查修普:“你们不用回大营,我明天去萨满总坛。”查修普:“明天一早在谷地恭迎殿!”说完向福拉图行礼,带着共节等人向萨满总坛去了。福拉图不再理会激动不已的祆教诸人,冷哼一声,走山去。
忠恕从心底钦服福拉图。福拉图没有化解萨满与祆教的仇恨,但成功地把双方推了开去,还因此收服了康兴也,并且埋伏保全南太主的后招,一箭三雕。南太主对她来说就是奇货可居,她绝不想因为老可敦而把南太主付之一炬。不论她是因为贪财还是想玩权谋,如真能化解南太主的危险,忠恕心里还是很激的。
忠恕不能不佩服福拉图,萨满与祆教相争多年,牵扯不断,谁也理不清,最近这桩血案更让人痛,大可汗和老可敦施压,不能不理,但大萨都又是得罪不起的,这两难之事,放在突厥任一人上都得大,没想到被她轻易化解。福拉图在心底绝对是向着萨满教的,在她的里,所谓是非曲直,只是对突厥利害大小,祆教受此打击,力量已经削弱很多,掀不起,也帮不上突厥什么忙,对突厥没多大用的人,有理也不占理,祆教乞求她公正断案,无异于缘木求鱼。营地之战后,达洛监护着贺兰等人离开漠北,自然知了这个山,那个碧姬八成也落在了福拉图手中,她故意拖延几天,放许多兵,把山布置得像时常有人居住经营一样,直接将祆教和康兴也推到蓄兵谋反的坑里。这个山过了几任大麻葛的手,康兴也如何能说清来历?看要坐实祆教谋反,没想到峰回路转,他不仅侥幸洗脱谋反嫌弃,又意外成了神,由麻葛升华为使者,还有了福拉图这个靠山,哪还敢较真追究圣坛血案,与萨满的怨仇自然要往后放一放了。
死了呢?有两个使者接引当然更为妥当,又或者颉利哪个心的女人死了,非要自己活殉怎么办?看来得想想办法,把教义改一改,一定要去掉这胡说。
努失毕带人封存山,忠恕跟着福拉图和康兴也回到祆教圣坛正殿,萨满教诸人还站在原地,就在片刻之前,康兴也大麻葛成为光明使者的消息已经在祆教徒中传了开来,一信徒见到他,纷纷上前行礼拜,康兴也初是一怔,继之昂首接受,走上前用左手摸众人的,那是光明使者的专有动作,意味着代表上天赐福于人,被他摸的信徒就想立刻山,把神讯分享给自己的家人。查修普见刚才义愤填膺的大麻葛突然变得像个圣徒一般清洁平和,再也无法保持冷漠,大睁两,很诧异地看着祆教徒。
福拉图环视了一山,:“此之事,不准任何人提起,违者立斩!”在场诸人皆躬应答,福拉图看了一忠恕:“士!你没有起誓啊!”忠恕:“战俘的誓言有效吗?”福拉图:“哈,我忘记了,你是鬼,鬼的誓言当然不作数。但你得小心,我不像老可敦那般执意要上天堂,可我对地狱蛮有兴趣的,当心哪天我想去地狱逛逛,烧了你引路,嘿嘿!”康兴也听到烧字,心脏猛几。福拉图得意地笑了笑,转了山。
努失毕还在带人封闭山,福拉图边只有忠恕和两个附离跟着,她一边走一边望着周围的山势,若有所思,到台阶,一不小心踩了个空,直向前栽去,忠恕走在她边,很自然地伸手拉住她胳膊,福拉图浑不以为意,还是看着中央祭坛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四人在台阶尽上了,忠恕跟在福拉图的后,从侧后就知她一直在笑,今天的事,真够她得意的。正走着,福拉图突然回:“士!看得你对我更钦佩了。”忠恕笑着了:“谢谢你!”他的钦佩与谢都是由衷的,福拉图的蓝睛眯了起来:“是为南太主谢我?”福拉图只要一眯,不是动了气就是动了杀心,忠恕坦然不惧,笑:“为公主殿,也为我自己。”福拉图一瞪,座一顿,晃了两才稳住,她骑术湛,使犹如使,从未见她骑打过趔趄,这会可能气得分了神。福拉图哼了一声,转过去,这时太已经偏西,金光照在她的发上,闪闪发亮,忠恕突然想到,其实福拉图穿白袍应该最为好看,只是从来没见她穿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