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8章 惊变 1(2/2)

李成：“前几天有人把消息送到萨满总坛，不少人在悄悄议论。”忠恕转问查修普：“大师，是真的吗？”查修普还是那二字真言：“不知。”如此震撼的消息绝不可能是误传，在步真大萨都曾提醒他漠南有变，到了圣山，他也觉察到异常，但绝想不到会是如此大的变化，如果真是那样，突厥大可汗死了，威震天的突厥铁骑肯定也不在了，那么漠北、圣山、西域、同罗、福拉图、萨满和祆教，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变，到底如何变幻，是天翻地覆血雨腥风，还是和风细雨风？他无法预料。

南太主站起，从自己的衣襟上解一个香，：“段公，这是来突厥时父亲送我的件，自记事起就带在边，保佑我一路平安，现在风云变幻，前途不测，请你佩着它，愿它给你同样的佑护。”香外有些磨损，已经看不清上面彩线的原，显然是个非常久的东西，这是南太主父母送她的不多的礼之一，对于她意义不凡，忠恕不知是否应该接，他看了看李成，李成向他，忠恕双手捧过香，李夫人把它系在他的腰带右侧，然后摆了摆挂绳，香上面原来是有穗的，现在已经不存一，摆与不摆，其实没什么分别。忠恕向南太主行了礼，与李成夫妇作别后走了来。

从其它萨满听到的谣言？他又想到李世民与李靖谈论突厥时那轻蔑吻，又不能排除这份可能：也许李靖真地一夜之间扭转势，把大无比的突厥打败了。

看查修普的样，要想从他这里探查消息几乎不可能，忠恕向李成使个，然后向查修普行礼：“打扰大师了！”说完退了去，李成也跟着来。二人回到南太主的居，南太主听到颉利阵亡的传言，终于不淡定了，俏大睁，半天没说话来。李成问忠恕：“段公，你去西边办事，这么快就赶回来了？”忠恕：“我遇到了大萨都，他知公主在这里。”李成一怔：“大萨都在西域？”忠恕摇：“他已经离开西域了，目前在查山步真汗那里，距此地有四五天的程。他说漠南有事，让我尽快赶回来，可能早就知颉利大可汗的事了。”李成：“萨满能沟通天地，他是萨满的总，法力无边，也许早就算到有这一天。”忠恕：“也许吧。我想尽快山把况搞清楚，有大萨都和萨满保护，目前公主在这里最为安全。李大侠，如果有变，一定要当先告诉查修普使者。”李成郑重地了，现在已经不是“如果有变”，而是肯定有变，可能变化的事还有很多：如果颉利真地死了，突厥人肯定要大一场；老可敦听到儿的消息，病定急转直，当即死亡；如果大唐打到漠北，突厥人必会挟持南太主为人质对抗…南太主一居于风暴的正中，虽然有萨满教的保护，也不知能否佑得她周全。

共节带着几个萨满还在山念诵咒语，萨满教咒语单调，仪式简略，即便是最为隆重的祭天大典，也不过一顿饭的功夫，这场法事持续如此的时间，看来萨满现在也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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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山来，忠恕要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老可敦的病，如果老可敦知自己唯一的儿阵亡了，立刻就会归西，没有了颉利，她最在意的天堂之路就只能给福拉图和康兴也了，福拉图还想挟南太主自重，肯定不会让她为一个死人陪葬，那就只剩康兴也这个关键人了，忠恕想看看他在什么。

刚来到老可敦的大帐附近，忠恕就觉得不必再看了，只见营地戒备森严，里里外外都是祆教的人，即使是突厥相的侍卫也都带着白帽，那是加祆教的突厥人，老可敦大帐的守卫由附离全换成了胡人，康兴也已把老可敦严密控制起来，不利的消息一个字也透不去，看来他被福拉图挟制，唯恐福拉图用他接引老可敦上天堂，所以竭尽全力延续老可敦的命，争取时间炮制神话。要修改光明使者接引的教义，需要编造或修改神谕，而这需要神迹的支持，需要时间，估计即使老可敦死了，他也会封锁消息，不会及时通知福拉图和颉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