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节(5/5)

吧。我也有事儿要和你说呢。”欣很兴也很羞涩。“我想去德国，那儿的有一个学院给我寄来邀请函了，请我去那儿学习。”我编了个骗她的理由。

“康儿，这是好事儿啊。嗯，去那儿可不可以带家属，我也去。”在欣的里，我们早是一家人了。她也确实是我法律上的妻。看到我很严肃地瞪着她，她连忙伸伸，说是和我闹着玩儿的。

“康儿，我也有一件重要的事儿想告诉你。”欣脸上全是红。“什么事儿？”我问。“我怀了。”欣低着，象所有幸福的女人那样羞涩，苍白的脸上又飞起了红。“你想怎么办？”她的话好象是一阵晴天霹雳完全把我震惊了，好时间才缓过来劲儿。

“我想把他生来，我想有个属于我们两人的孩。”

“打了吧，去德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。学院规定，结过婚的不能去。”我把已编排好的理由告诉了欣。欣的脸突然变得很苍白。“结了婚怎么就不能去了？”她问，声音有些颤抖。之后欣再也没有说话，默默地吃饭，默默地收拾完碗筷，象以往那样把我的袜洗净，晾在气上。然后象一个无助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默默地泪。

“欣，别难过了，要不我就不去了。”看到欣无声的哭泣，我心里很难受，竭力想安她，却又找不到理由。“为什么？怎么又不去了？”欣抬起问我。“嗯，是这样……，”我继续搜集着理由，编排着谎言。“那个学校不提供奖学金，嗯，所以我就去不了了。”我撒着谎说。“你是说，去那儿没有学费就不去了？”欣问。“嗯。”我想先把欣安住，把结婚手续解除了，然后再给她解释。这样对她的伤害也许会少一些。

第二天起床后，我发现欣的睛红红的，有。她一夜没有睡。

我告诉欣，“这两个星期我就不回来了。在学院里还有好多事儿要办，再办办护照什么的，很需要时间的。”欣微笑着说，“好呀，你办你的事儿吧，我们办手续时我给你打电话呵。”

与欣解除婚姻的手续办得相当的快，不到五分钟。从婚姻登记站来时，天还着雪。这几天，沈总是雪。在我转想离去时，欣的泪一又了来，可她依然微笑着。雪落在她脸上，落在鼻上，当我想为她拂落时，却又化成滴了来。“咱们去那坐一吧。”她说。婚姻登记站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咖啡厅，里面没有人，只有几个服务生侍立在门。咖啡厅里淌着舒缓忧伤的音乐，我坐在那里看欣呷着咖啡，找不安她理由。从领结婚证到解除婚姻关系，仅仅两个星期。欣就明显消瘦了，脸更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