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无限的这句话确实是很在理,也是现实生活的最直接现——然而,对于这个答案,第一个反对的或许就是苏锐了。
苏铭听了,笑了起来:“所以,在我知那小为了他战友而杀穿五大世家的时候,我一个人开了瓶酒,庆祝老苏家的血没丢。”
“所以,你终究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是苏家人。”苏无限自动无视了对方话语里的嘲讽之意,说。
“然而,这不重要。”苏铭说,“在这里,没人叫我的真实名字,他们都叫我宿命。”
苏无限和他碰了碰杯:“老爷说过,他喜你这个外号的。”
“大哥,这不是外号,这是事实。”苏铭咧嘴一笑:“很多人以为,我是他们的宿命,谁遇到我,谁就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。”
这倒不是,而是很多手普遍认知中的事实。
“能看到你这么自信,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。”苏无限说:“我和你嫂要办酒席了,好歹回去喝杯喜酒吧?”
苏铭听了,端起杯,说:“那我就先把这杯酒当成喜酒吧,恭喜。”
说完,他一饮而尽。
苏无限也不介意,把杯中的酒喝光,随后说:“我办酒席的时候,你还是去吧,到时候肯定很多人得念叨什么‘遍茱萸少一人’。”
“没兴趣,我这几十年的老光都当了,最见不得别人结婚。”苏铭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有生之年还想结婚吗?”苏无限问。
“不结,没意思。”苏铭说,“我几乎走遍这个世界了,也没能再遇到让我动心的女人,我甚至都怀疑我是不是要喜男人了。”
旁边的凯文听了这句话,把自己的凳往外面挪了几公分。
苏无限地看了苏铭一,随后眸光微垂,轻声说:“她还活着。”
听了这句话,苏铭的狠狠一颤。
以往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的他,这一刻的神明显有了波动!
“这不可能,她不可能还活着!”苏铭攥了拳,“我找过她,但是早就在民政门看到她的死亡档案了!”
但是,如果仔细看的话,却会发现,他的眸里面闪过了一抹希望之光!
“那时候档案统计比较混,她当年了乡,就失去了联系,我找了很多年。”苏无限看着苏铭:“你也远走国外,她为了救自己的父亲,便嫁给了当地的一个造反派,生了两个孩,后来她男人被枪毙了……这些年她过得不太好,不太敢见你。”
苏铭的睛已经红了起来。
他先是咧嘴一笑,随后,嘴都还没合上呢,泪开始不受控制地汹涌而!
一个站在天际线端的男人,就这么坐在餐馆里,又哭又笑,泪怎么也止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