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不了。”楚蓝像个无苍蝇似的转,突然看到了躲在一旁的医者,立扑上去问:“你知不知有什么办法让他喝药?”
医者有些为难的摇摇:“他都死了,我、我这也没办法啊,我治病治的都是活人,死人我是真的没辙啊。”
楚蓝恨铁不成钢的翻了他一,顾云泽还在不断尝试着让苏灵郡喝这碗药。
药不断从苏灵郡的角落,尽如此,顾云泽还是小心翼翼的不断把药往他嘴里送。
反反复复的尝试,反反复复的失败,不知过了多久,顾云泽终于开了。
“薛景。”他沙哑的声音在惊雷声中显得如此轻,却还是藏不住中的哽咽。
难怪……难怪刚刚一直没说话。楚蓝怔怔的看着他,那样灰白的脸上,有无措一层层的漫溢来。他的神焦急而无望,手中的动作却不敢有一丝停歇。
“你知不知……”顾云泽的目光始终落在苏灵郡的脸上,“他更在意的明明一直都是你。”
“你被避寒剑伤的时候,他替你承受了一半的极寒之气,或许你不知,他练纯明心法,是因为他有无法治的病,只能用纯明心法来维持,他也本无法承受那样的寒气。”
薛景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。
“那时候你的伤未愈,他被关在沉雪殿里的时候,也一直在惦记着你。你又知不知,他不能染风寒。”顾云泽的嗓音低沉嘶哑,“他不过是承了你一恩而已,却用了十倍的来还你。”
薛景垂了眸。
“浮生剑的剑冢在江底,对吧?”
薛景没有说话,只是了。
“他怕。”顾云泽轻轻说,一白衣在忽明忽暗的烛光斑驳陆离,“却还是跟你去了江底。”
“江底。”薛景喃喃重复了一遍。脑海里忽然浮现他在被拖漩涡前的那一刻,有一只手拉住了他,像是拉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即便冒着生命危险,也知会被一并拖去,但还是没有松手。
那只手纤细却温有力。
他蓦然想起苏灵郡在繁盛开的鹿鸣谷对他莞尔一笑,恭恭敬敬的称了一声,一青衣在明媚的光线恍然如梦。
人是不是都这样,非要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。薛景了一气,努力平复着自己复杂的心,想要完完整整的说一句话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,他是我珍惜都来不及的人,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。”顾云泽抵着苏灵郡后心的手有抑制不住的颤抖。
“你们到底什么关系?”薛景迟疑不定的看着他,“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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