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父皇也太年轻了些啊,难不成他还是要家?”曾荣忍不住问了来。
这太后慌了,最后以朱恒还不知为由说服了儿,让儿先跟孙谈谈,这么大的事,总得给朱恒一些时间接受吧?
曾荣默算了一,上一世,朱旭是在她二十二岁时驾崩的,上一世的自己比这一世小了六岁,也就是说,朱旭死时才刚过五十二岁,彼时徐大人都快七十了。
她知儿一向听曾荣的话,那次在开封就是如此,不她规劝了多少次也没用,可曾荣一来,和儿谈了一个时辰,儿就放了家的念。
她担心此去,用不了两年,儿就真成一个废人了。
“你也不知他有这个念?这些日,他半也没向你透过?”太后问。
怀疑曾荣是知的。
原本想等着过完年,她再好好跟孙孙媳商量商量,哪知儿却等不住了,昨儿晚上陪她守岁时说想今日团拜时向众臣宣告。
确实,曾荣想到过皇上是累了或懒了,也怀疑到过他是在试探朱恒,却独独没想到他会禅位。
反复掂量了一个来月,太后也没个好主意。
这一次,她原本也想让曾荣去劝劝儿,可转而一想,她又觉得儿禅位未必就是一件坏事。
“倒没说家,委实年轻了些。”太后把儿列举的那几个理由复述了一遍。
可儿提前禅位就不一样了,朱恒登基了,儿在旁辅佐他几年,这帝位怎么也能坐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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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从朱恒的角度来想,可从儿的角度看,太后又委实觉得儿正当壮年时就禅位太过可惜,这个年龄正该好好一番事业,可儿却毫无劲,说白了,还是那个女人的离开带丧了他。
这么着,她留了曾荣。
曾荣仔细思索起来,“孙媳和太倒是发现父皇不太对劲,回这么时间也不去上朝,外界甚至有传言,说是太篡权夺位禁了父皇,太一度为此苦恼不已,和孙媳商量一番,提要把监国权还给父皇,他去念两年书,可父皇没答应,我们夫妻两个也为此分析了好几次,最终以为是父皇这一路舟车劳顿,加之一年多没上朝,可能生了惰意,想着等过了这次封印期就好了。”
再有,朱悟背后的实力也不弱,就算他自己不争,可他记恨朱恒和曾荣害死了他母妃,若是和朱慎联手,朱恒想上位绝非易事,到时,肯定会现手足相残的局面。
的确,朱恒基浅,若是等儿百年后再继位,彼时朱慎也大了,就算孩没有想法,可有王家在背后撺掇,谁敢保证朱慎不会生贪念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