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,皇祖母,孙儿没有对不住父皇,孙儿早已放过往,那个女人的死也跟孙儿无关,是她自己错了事,皇祖母,你去跟父皇说,让他别吓孙儿,孙儿……”朱恒甩开曾荣,跪了去。
曾荣起后也扶着朱恒起来了,夫妻两个也上炕坐到了他们对面,这场谈话一时半会肯定是完不了。
哪有这么年轻的皇帝禅位的?且还是这么健康年轻的皇帝?
了来,门后见到屋里只有皇祖母和曾荣两人,再一看两人脸上的神,他颤抖着问:“你们,你们也都知了?”
“你怎么想?”朱旭问曾荣。
“回父皇,儿媳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刚一开始也是懵,和皇祖母探讨了一会,儿媳能理解父皇的法,但却不赞同。”曾荣说了实话。
和朱恒分开后,他很是气愤无语,没想到这臭小连话都不肯听他说完就跑了,没办法,他只得来找母后。
“起来罢。”朱旭坐到了太后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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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禅位,名不正言不顺的,那些朝臣有几个听你的,不禅位,你起事来肯定缩手缩脚,不禅位,将来谁帮你平稳上位?”朱旭的声音在外响了起来。
哪知一大门就听到那小激动的声音,于是,他也没等通传,直接向门的太监女摆了摆手就来了。
“父皇。”曾荣和朱恒跪了去。
曾荣一听这声音,刚转想去掀门帘,只见朱旭自己掀了门帘来了。
“可,可这也没必要禅位啊,父皇若是厌倦了朝政,孙儿再替他担负一段时日即可,为何非要禅位呢?”朱恒仍是想不通。
“好了,孩,快起来,听皇祖母跟你说,没有人怪你,这是你父皇自己的决定,他不是冲动的决定。”太后也了炕,亲自扶起了朱恒,把那日朱旭坐在这和她说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理解父皇想要重新开始一段新人生的想法,毕竟谁也不愿意一辈固定在一个地方每天都重复同样的事,这样的日时间了难免会心生倦意。不赞同是因为父皇自己也说过,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责任,您既然生在皇家,既然了皇帝,这就是您的责任,试问历史上有哪个皇帝会这么年轻就禅位的?父皇若真想禅位,怎么着也得等到七老八十走不动了再来禅位吧?”曾荣解释。
史书上以讹传讹的记述可不少,多少真相就这么湮没在历史的中,他可不想在上面留一个污名。
“哦,既理解,又何来不赞同?”朱旭追问。
外人不清楚由,还不得以为是他这个太的动用了什么手段迫的?后人又会如何评判他,评判这段历史?
曾荣见此忙炕,走过去握住他的手,“别怕,我也是刚知晓这事的,皇祖母说父皇一个月前就有此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