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何尝不是?有时想起那个除夕夜,近得仿佛就在昨日,可真想摸时,却又仿若前世。还有,你给我针灸,陪着我求医的那几年,明明是我一生中最难忘也最难捱的时光,本该记忆刻,可有时却又模糊得好像很久远久远了。”朱恒说完,想给曾荣一个拥抱,可因着两人上的盛装,只得改成了牵手。
曾荣回了对方灿然一笑,“是啊,那个除夕夜本来也是我最孤单最难过之时,没想到碰到一个比我还倒霉的你,那个晚上,不但温了你,其实也治愈了我。”
命运的奇幻之就在此,两个倒霉的人碰在一起,居然开始转运了,说不上是谁带动了谁,更说不上是谁改变了谁,也许,他们两个的命格就是上天注定的,合则天无敌,分在泯然众人矣。
忙碌的日过得飞快,曾荣刚把整个后的大致构成、职能、人员、账目等明白,日就到了。
三月三这日一早,曾荣先替朱恒换上了崭新的龙袍,随后自己也换上了明黄朝服,上了象征皇后份的双凤翊龙冠。
可没办法,朱恒即位了,她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,凤印就要到她手里,在其位就要司其职。
的确像是在梦。
三月初二,侍仪司在奉天殿的御座前设置册宝案,在册宝案东西两面设置奉节官位,为免次日错,曾荣和朱恒合着礼官员先走了一遍过场。
初三上巳节这日。
上一世丫鬟妾室,不幸惨死,重生回来也是个连温饱都无法保证的农家女,还差被卖,可短短几年,她居然当上了皇妃,继而太妃,继而皇后,这步迈得不是一般的大。
一切就绪后,在等待钟鼓声响起时,曾荣看着前着龙袍,眉却依旧清澈,笑容也依旧温的朱恒说:“夫君,我怎么觉像是在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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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个多月,曾荣和朱恒均忙得脚不沾地,朱恒是忙政务,忙接,定仪式、走过场,还有试朝服等,曾荣主要是忙着学习,皇后要掌后俗务,还要跟外命妇理好关系,曾荣低,这些没有人教过她,她需从开始学,好在边有一个覃初雪,多少能帮上她。
原本依朱旭的意思是要把乾宁和坤宁腾来,朱恒和曾荣没依,那两地方他们住习惯了,搬来肯定更失落,尤其是王桐。
三月初一一早,曾荣和朱恒开始沐浴斋戒,文武百官前往祈年殿祭告天地和宗庙。
此外,太后也命王皇后带曾荣一个月,一边教一边顺带把接办了。
若依曾荣,她是连后也不想接的,朱恒只有她一个女人,后的那些女人都是朱旭的,她一个晚辈的,怎么似乎都吃力不讨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