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轻轻拍着冉苒的背,像是在安抚她,又像是在安抚自己。话说,不知是想对谁说。
她想象不到,江离是经过了多少难熬的夜晚,才能平静地说这样的话。
江离见状,颇为无奈地轻叹一声,又说:“那我来讲一些好一的事吧。”
冉苒连连。
江离看得一阵心疼。小姑娘共能力极好,这是在为他到难过了。
却见冉苒正泪地看着他。
两位夫人都是极有气节的英雄女,但或许在江离的心里,更愿意母亲选择第一方式吧。
可是他不想看到小姑娘哭,赶倾帮她拭去面颊上的泪,笑着哄:“怎么哭了?我都已经不难过了。”
也不知当初那些日日夜夜,他是怎样的后悔自责,辗转反侧,难以眠啊。
“所以都是过去的事了,不用这么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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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的来。
他把轻轻搁在冉苒的发上,闻着小姑娘上好闻的香味儿,慢声回答:“这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,当年的人和早已找不到,就算是记忆也大多模糊了。”
亲人在黄泉蒙冤恨,而他却在太清宗修炼斩断尘缘。当时江离遭受的,应当不只是失去亲人的悲痛,大概还有无能为力的自责吧。
冉苒把埋在江离的肩上,泪的愈发厉害了。
冉苒闷闷地说。
就好像这个拥抱,
父母亲被人陷害,而他却什么都不能。就连得知事真相时也已经时过境迁、是人非。
她终于会到,原来一个人的时候,是会因为他那些苦难的经历而心疼无比的。哪怕那些事都已经成为过去,被岁月磨平。
“更何况修真之人斩断尘缘,寿命极,那段经历不过是人生的一段曲。现在想来,已经没有当初那么难以释怀了。”
她抿着,好似在努力压抑自己的绪,不叫她哭声来打扰到自己。
明明最痛苦的人是江离,然而她却还需要最应难过的人反过来安自己。她真是太没用了。
而江离的母亲选择了安全送走孩,独自自刎于城门前,以死明志。
小姑娘中是显而易见的心疼和难过,眶和鼻尖都红红的,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留来挂在上,将坠未坠。
宋夫人遭逢变故时,带着年幼的女儿逃重围,改换面隐姓埋名,历经数年终得为丈夫洗刷罪名。
“我山后能知当年的真相,其实是因为有人在那之后为我父亲平反。当初的案真相大白,我父亲沉冤得雪,被追赠了谥号。”
难怪他那时那般关注宋静娴和宋月影。
江离这些年看似天资卓绝,修为一日千里,让同辈难以望其项背,被老师尊所广泛称赞。似乎人生一片坦途,光明好。
“以后不论发生什么,都有我陪着你了。我不会离开的。”
冉苒将江离抱得更,希望能给他一力量。
江离一气, 抬起帘。
“我一直在太清宗修炼,遇到了像家人一样的师尊和师弟师妹,还有你。也不算是很糟糕的结局,对不对?”
冉苒的泪得更凶了。她低抬手胡在脸上抹了一把。
江离也伸手环住冉苒。小姑娘材小,他能把她整个抱在怀里。
谁曾想,在那风和煦的外表之,掩藏着这样大的悲痛呢?
江离从前不知,原来语言真的有这样大的安人心的能力。
她缓了缓绪,向前倾去拥抱江离,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不会难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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