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想这名蓝袍童刚刚说完,又一名穿黄袍的童站了来,眉锁,双拳握,义愤填膺地说。
“比就比,难不成我还怕了你?”
“不对,我的控金之术还克你的控木之术呢!”
直到这个时候,他才明白那名执法院包姓老的良苦用心,很显然对方知传功阁里的矛盾,所以索让自己多修炼了两门功法。
“执法院的包老发了话,在可以挑选五修炼功法,为了避免各位守卫人再争执伤和气,在决定同时修炼控金、控、控火、控土、控木这五法术,这样你们应该满意了吧?”
“如此看来,周方最应该学我的控木之术,因为你们克制来克制去,最后也只有我的控木之术才能克制控土之术,而土又克,又克火,火又克金,你们说,周方是不是最应该学我的控木之术?”
“控火之术?在我控之术面前又算得了什么?就算你真的能焚山煮海,难不成还能真将整个海洋全蒸?周方,你还是学我的控之术,若是你能领悟控之术的髓,就能够调动整个海洋的力量为我所用,到时候你就是真正的天无敌!”
就在金冠童刚刚说完,刚开始的那名金袍童就忍不住反相讥起来,接着红袍童、蓝袍童、黄袍童也都忍不住声反驳,场面顿时陷到一片混之中,只见几名童越吵越是恼怒,到了最后竟是拳掌,忍不住要动起手来。
金冠童听到这一番话后,当即转怒为喜,一拍双手,笑嘻嘻地对周方说。
听完周方的讲述后,金冠童不由拍了拍手掌,兴采烈地说。
其他几名童闻言,也立刻换上了兴兴的神,浑然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,又重新坐在地上有说有笑起来。
其他几名童的脸上,也同样了十分兴奋的神,跟在金冠童后也纷纷鼓起掌来,似乎在他们的中,这些惊心动魄的事只是一桩桩趣闻。
几名童闻言不由一愣,当即停争吵,全地看着周方,一言不发地等待他的文。
“这还用问,当然是学习控金之术!周方,只要你能够将控金之术修炼到大成,就能够无不摧,所向披靡,天地之间绝对没有人是你的对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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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冠童的话音刚落,一名穿金袍的童就迫不及待地说,只见他神激动,第一个喊了来。
“关于这个问题,我们已经吵了几百年了,不如就在今天个了断,大家相互比试一番,看看到底是谁最!”
“各位守卫人请稍安勿躁,你们难就不想知在能修炼多少门功法?又打算修炼哪门功法吗?”
就在周方陷沉思之际,只听得那名金冠童又问。
“几百年?”
“切!什么无不摧,所向披靡?在我控火之术面前还不一样化为飞灰?周方,你不要听他的蛊惑,学我的控火之术,如果你能将控火之术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,就算是焚山煮海也不在话!”
,恐怕又是一届枯燥无味的比试。”
看几名童就要大打手,周方不由立刻站起来,大声地向几人发问。
“胡说八!我的控火之术既然克控金之术,自然也能克你的控木之术!”
“明明是我的控之术最,怎么就成了你的控木之术?”
“对了,周方你这一次来,准备挑选什么样的功法?这里的修炼功法有几百之多,有些功法奥玄妙,需要时间的参悟,有些功法却是简单易懂,只要稍加练习就能领会要诀,就是不知你想要哪一?”
周方闻言,却是心中一动,再次向几名童的脸上看去,只见他们一个个声气,稚气未脱,眉宇间还有不谙世事的茫然,浑然不像是活了几百个岁月的人。
看到几名童的模样,周方不由在心中苦笑了两声,这才无可奈何地宣布。
最后,金冠童也忍不住站了来,只见他哈哈大笑两声,这才兴采烈地说。
“若是周方学会了我的控土之术,就能轻易地破解你的控之术,你可不要忘了土克!周方,你还是学我的控土之术,这才是真正的修炼!”
听到金袍童的话,一名穿红袍的童当即不乐意了,只见他嘟起小嘴,先是满脸不屑地瞥了对方一,这才得意洋洋地说。
话音刚落,又一名童气呼呼地站了来,只见他穿一件蓝汪汪的袍,系着一条绣着九爪金龙的腰带,先是毫不留地反驳了对方一通后,这才一脸自豪地对周方说。
“这样正好皆大喜,如此一来我们五行童就不用再比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