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和且而粲然的看着眼前的雪音,笑道:“事实证明她确实挺厉害,一步就搅得你与聆轩闹翻,你独自在这里愤怒且而伤心这么久,想必聆轩亦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雪音耳闻琴晟彬所言,口是心非地道:“哪有!我哪有!我才不会了!”
琴晟彬粲然而笑地轻轻捏了一下雪音口是心非,此时显得格外可爱动人的脸蛋,道:“还没有,不知近日是谁整天愁眉苦脸的像一朵被霜打的小花苞?”
雪音嘟哝着小嘴就是不承认,心情一下子看起来好了很多,琴晟彬也为此而欣然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当年雪瑾泠还年幼,记不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有可能,后来才从聆轩那里得到真相,这才大义灭亲的弃天蓝液挥手而选择正义,跟随了聆轩。再说,以天蓝液挥手那老奸巨猾的洞察头脑,如若雪瑾泠真有何端倪,定然是逃不出她的双眼,而宫聆轩的头脑与智商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!他二人皆未发现任何端倪,这种可能很小。”
耳闻琴晟彬这番所言,雪音有所狐疑的暗忖:“如今的雪瑾泠身上怎会有那块刻有“泠”字的玉佩?那块玉佩不是我当时逃跑时弄丢了吗?还是这种种的回忆,只是我自己的幻想?”
这一切的真真假假令雪音甚至怀疑自己的记忆,一时难以分清事情的真假。
琴晟彬见雪音貌合神离,好似在深思何事,用温暖的双手捧着雪音那面如桃花的小脸蛋,宠溺的粲然而笑道:“我们俩还真无聊,假设一些根本没有的事,如若被雪姑娘知道了,我们俩可会挨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训的。”
自然这些话是故意逗雪音开心的,可雪音一时还无法回过神来,她一直被这件事所纠缠,她甚至怀疑自己,怀疑自己的记忆的真实,可答案也许早已无形中而定。
即使有秋兮语无微不至的照顾,可每日雪瑾泠总会带来一些独特的膳食,起初宫聆轩不想劳烦雪瑾泠,让膳房的人负责即可,可雪瑾泠坚持,宫聆轩亦不再去多说,每次都会饮用这些风味独特的膳食。见雪瑾泠如此关心宫聆轩,秋兮语心里自然不好受,可论亲论情,雪瑾泠都是自家人,而她只是客,有自知之明,只好把这种苦涩独自藏在心里。
兹日,用膳后的宫聆轩欲起身离座,只觉腿脚一软,头生晕,幸好双手扶桌支撑住身体。一旁的雪瑾泠见之,忙上前慰问,宫聆轩则坦然称没事,只是觉最近困乏无力,有些力不存心,可能是近日太过劳累所致,休息一下便没事。
一旁的雪瑾泠知道并不是太过劳累,而是她一直以来在膳食中下的药起了作用。见宫聆轩药性已发作,心中再度隐隐作祟,开始纠结,可即使如此,亦改变不了她的行动与计划。
而秋兮语进来时,正好视见此一幕,忙上前扶住宫聆轩,关心且而担心的问宫聆轩是否哪里不适,而宫聆轩则说没事,随后离开了房间。可秋兮语望着宫聆轩离开的背影,眸子里充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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