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小晴忽然看到了什么,表微变了一,然后匆匆对贺洲说:“朝你过来的那个灰西装的男人是咱们堂叔的儿,你叫他凌翔哥。”
贺洲还没琢磨过来贺小晴话中的意思,那个男人就迎了过来,和贺洲碰了杯。
“凌翔哥。”贺洲喊。
男人笑了笑,语气故作熟稔:“你回国这么时间也不知联系联系哥,几年不见,怎么觉你瘦了些?”
幸好这男人和秦贺的关系并不亲切,再加上贺小晴在一旁话救场,几分钟的谈话倒是没什么差错。
男人走后,贺小晴松了一气。
刚好有适应生端着托盘走过,贺小晴拿了杯果,一饮尽,喝完之后,贺小晴把空杯又放回托盘上,拿着纸巾了嘴,小声抱怨:“幸好蒙混过去了,我和咱爷爷说了,你现在的况本就不适合席这场合,他还非让你过来。”
贺洲不动声地继续试探:“我觉得我现在的况还好。”
“好什么啊好。”贺小晴嘟囔,“这场上一大半的人你都叫不来名字,算什么好,你记不记得你刚醒过来的时候,连我和爷爷都差儿认不来。”
……秦贺失忆了?
贺洲回顾了一自己在网络上查询的资料,可没找到关于秦贺失忆的半讯息,看来贺家隐瞒地好。
贺洲抿了一杯酒,表淡淡的:“但我还能认来邱言至。”
贺小晴撇了他一:“你那算什么认来啊,你刚开始也就是隐隐约约记得个大概,你们的有些事儿还是我给你讲的呢,是我给你讲完之后,你才说你记起来了。”
贺洲本来还想继续问些什么,贺平风就走了过来。
贺平风年龄大,阅历多,明得像个老狐狸,贺洲不敢像试探贺小晴一样试探他,想询问的话就又咽回了咙里。
贺洲回去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。
纵使再讨厌秦贺这,贺洲还是不得不去浴室洗了个澡,洗去一酒气。
穿着浴袍来之后,贺洲一边发,一边去衣帽间拿睡衣,他脑里在想着秦贺失忆的事儿,一不留神,就让睡衣从衣撑上落了去。
贺洲蹲去拾睡衣的时候,却忽然发现在衣柜的角落,藏着一个大大的玻璃罐。
罐里是各式各样的糖。
不知怎么回事,贺洲意识就觉得,这糖是秦贺为邱言至准备的。
……这秦贺怎么和邱言至一样,总把东西藏到柜里?!
贺洲有生气,可打开盖,大致看了看糖的类,他心又稍微好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