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
郑府里,一众仆人得知武阳赶来,个个吓得魂飞魄散,不过郑明德似乎毫不在意,依旧在屋里自斟自饮。屋外林徽慌慌张张的说道:“老爷,听说武阳带人正赶过来呢?”
“晚饭好了没有。”
林徽愣了愣看着郑明德不知所措的说道:“正在准备。”
“那就赶紧去准备吧!多备些酒菜。”
林徽见郑明德镇定自若,不敢多问,只得退了下去。
2、
没过多久一众仆人将美味珍馐送到了郑明德的房间里,林徽斟满酒杯,小声说道:“老爷,请用。”
郑明德端起酒杯深深的压了一口道:“好酒。”
郑明德用筷子将木桌子上的饭菜翻了翻道:“怎么还是这些饭菜,真是没胃口。”
“我马上给您换?”
“不必了,年纪大了没什么胃口而已,不怪你?”
“武阳来势汹汹,不如您先出去避一避吧!”
“不必!”
“可是。”
郑明德看了看着急的林徽笑笑说道:“林徽呀!你跟着我有多久了?”
“回老爷,二十年了。”
“一转眼就已经二十年了。”
“你觉得钱重要吗?”
“自然是重要的。”
“哈哈。那你还不知道它有多重要。”
“老爷此话何意?”
“钱之所以重要,正是因为它应该不重要。”
看着林徽一脸疑惑的样子,郑明德大笑着说道:“林徽呀!你真是憨厚。哈哈!”
3、
元烈气势汹汹的推开郑府大门,来到郑明德面前道:“庄主有请?”
郑明德起身道:“既然是庄主之命,我等岂敢不从。老夫这便随将军一同前去。”
一切都显得十分安静,丝毫没有一丝血腥的气味,不过这一切的安宁似乎又显得如此不安,似乎稍有一丝动荡,这个世界就会全然坍塌。
4、
芳华别院里,聂征坐在椅子上身子远远的往前伸去,仿佛就要凑到郑明德的面前,他眼睛里透着一份克制的怒气,看着郑明德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郑明德也不言语,只是看着聂征问道:“老夫敢问一句,庄主何故如此。”郑明德瘦削的脸颊上,两颗眼睛好似两把尖刀一般直直的插入聂征的心理。见到如此情形,聂征顿时心理没了底气,只是犯浑的骂道:“你为什么要逼死瑶瑶。”
“是老夫逼死她,还是庄主逼死她?”
聂征站起身来将郑明德的书信丢在地上大怒道:“这不是你写的又是谁?”
“此信的确是老夫所写,只是我郑家儿媳乃是贤惠贞德,世之表率。此信无非公媳之间不便闲谈,固有此信。怎么?难道庄主觉得我郑家儿媳有不贞之举?”
“你。”
郑明德镇定自若的样子,使得聂征丝毫没有反击的余地,就连在一旁的武阳也被郑明德气势震住。无奈之下,聂征只得大怒道:“把他给我带下去。”
5、
夜里,武阳独自一人来到关押郑明德的屋子里。一推开门,只见郑明德笑着说道:“大人前来所为何事?”
“素闻郑老智谋过人,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。”
“武大人缪赞了。”
“今日,先生临危不乱,举止镇定自若,想必是成竹在胸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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