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
完颜山扶着云妙可进到院子里,薛志尹检查三人已然没有了气息之后方才进到屋里。看着云妙可遍体凌伤的样子,薛志尹心疼看着云妙可说道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云姑娘伤势严重,我看还是先找大夫来吧!”
“那你赶紧去,顺便给可儿找两套衣服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房间里,独剩下薛志尹和云妙可,只见薛志尹用手轻轻的擦去云妙可脸上的灰尘,眼睛里竟泛起几丝淡淡的泪光说道:“是谁如此狠心对你。”说着泪水便流了下来。
2、
出了一身汗,休息片刻之后,薛志尹的醉意也已消解大半。此时,大夫走了出来说道:“这位姑娘,劳累过度,伤势并无大碍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
“我送先生回去。”
完颜山回到了屋里,看见薛志尹正在屋中思虑。于是上前说道:“将军!”
“辛苦了。”
薛志尹看着完颜山一脸疑惑,于是接着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听薛志尹如此一说,完颜山靠近薛志尹递出一份密函说道:“这是云姑娘身上的。侍女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在她衣襟里看到的。”
薛志尹接过密函之后,皱了皱眉头道:“这封密函想必非常重要。”
“依属下看,这封信将军应该打开看看!”
“为何?”
“云姑娘跟随李若英将军出征郓城,奇谋大破郓城,天下皆知。如今身受重伤出现在乐州,此事实在蹊跷。而属下相信,郓城一定有所变动。”
听完完颜山的一席话,薛志尹点头道:“此言有理。”
3、
两人进到薛志尹的书房将信函打开之后顿时大吃一惊。完颜山看着薛志尹道:“依信上所言,李将军故去已经三月有余,可是郓城却丝毫没有一丝消息。看来这敬文武当真是要自立为王?”
“李大哥与王上有生死情谊,郓城乃是战略要地,对华州战事举足轻重,若是敬文武当真自立,恐成尾大不掉之势。”
“信上说,郓城战事不出半年必定一举攻下建元吗,届时希望王上能够派出一员心腹上将,与军中大将内应里应外合,重夺滇州军马。若当真如此,此事正是大好时机。”
“完颜你有所言不虚,只是王上绝不会轻易让我前往?”
“为何?”
“虽眼下乐州苦无良将,可是唐王却让我闲居于此。想必是因华州之时我曾违抗王命而对我有所猜忌?否则以晋城如此要地,岂可由文海镇守。”
“那当如何是好?”
“此事唯静观其变,等待王上旨意,旁人若是言语必定引起猜忌。”
“王上向来雄才大略,难道真会如此狭隘。”
“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酣睡。”
听完薛志尹如此一说,完颜山低沉着声音说道:“难道就如此坐以待毙?”
“此事乃是机密,王上即便知道也绝对不敢妄动。一旦成为水火之势,一切都将无力挽回。敬文武之所以迟迟不肯传递郓城战报,一定是想借此时机,稳固军中势力。此时,乃是万分微妙之时,敬文武投敌还是忠君,全在王上决断之间。而敬文武一旦坐稳滇州,对于他最好的抉择无非就是坐山观虎斗。”
“滇州兵强马壮,如今又得花州,争霸天下虽难,然称雄一方而足矣!”
“如此,方才是王上最为担心的地方。”
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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