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
炽热的练剑房里,聂秋安刚一踏进去,热流便将他全然包裹住。霎时间,聂秋安的额头之间便窜出一无数汗珠来。
“将军,这里可真热?”
“是呀!比起当年恐怕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“当年?”
“没什么?这程师傅可真不容易。”
左奎一边抹着汗,一边解开衣襟随着聂秋安便走了进去。这时,几个正在拼命踩踏着木轮的大汉见聂秋安前来,正欲停下来行礼。聂秋安则举手示意道:“不必行礼,过来看看而已。”
聂秋安又推开一道门,不过这道门似乎有些不同寻常,刚一推开,里面一股热流猛地又扑了过来。这时,只见一群人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。
2、
“程得金见过将军。”
“程师傅这是怎么了?”
看着程得金的脸被热流灼得坑坑洼洼,高低不齐,聂秋安惊得站在一旁,沉默半响之后道:“程师傅为铸绝世神剑,辛苦了。”
程得金一边走到水池边大口的喝着水一边说道:“这有什么苦的,能得如此玄铁,若是让别人铸了,才是真的苦呢?”
聂秋安听了,笑道:“程师傅真是个剑痴。”
一边说着,聂秋安指着一旁的汉子问道:“他们这是干什么呢?”
“将军有所不知,这玄铁不同其他,一般的炉子烧不熔,故此建了这密室,用人力将气流引入其中,将热力集于一处。”
“还有这等方法?”
“这可不够,还需与深山之中找寻矿石燃烧,否则热度不及,也无法铸剑。不过这密室温度实在太高,凡人根本待不了多长时间,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来休息一下,而且这玄铁质地奇特,一旦冷却便极难加热,所以昼夜不能停歇。”
“如此,程师傅可受得了?”
“我家师傅出来休息时便睡上一会,过后又进去,如此往复已半月了。”
聂秋安一听,顿时生出诸多感触道:“世人能以程师傅如此毅力行事,焉有不成之理?”
“将军过奖了。不过是为一时之趣而已。与将军雄才大略实在相差甚远。”
“如此,还需多久能铸成?”
“依我估计,恐怕还需两月光景。”
“那就辛苦程师傅了。”
“得金一定不负将军所托。”
3、
聂秋安回到宫中,思绪烦乱,久久未能平复,手指也不自觉的握紧拳头,似乎又回想起病痛发作的情景。突然,一阵声响将他从沉思之中拉了出来。抬头一看不是别人,正是路承礼。聂秋安疑惑的问道:“军师何事如此匆忙?”
“出事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贺州叛乱了?”
“什么?”
“袁魁病逝,将贺州之位传于次子袁成,不料其长子起兵谋反,现已将智诚府团团围住。”
“访贤怎么样?”
“还没消息?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袁魁将将军之位传于次子袁成,而袁成年不过八岁。如此,皆因香洲兵出关陌,称雄天下之心天下皆知,袁魁自知无力反抗,故以此消除香洲戒心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袁魁长子,袁武虽勇猛过人,但不过是有勇无谋,能如此周密谋划,于袁成继位之日借机入主智诚府,此举必定有人从中作梗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唐玉?”
“不过猜测而已!”
“敢在贺州闹事,便是与香洲为敌。”
“唐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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