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绡琅四看了看,又和封元一起上了二楼,刚踏上二楼地板时,江绡琅忽然顿住了脚步,回看封元,见他了,心知他也觉到了。
“怕什么,要我说,那个节妇庙早该拆掉了,人都没了,什么还要骗人家香火……”江绡琅满不在乎。
却见一只老鼠吱吱叫着蹿到角落里去不见了影。
的景象照得清清楚楚。
果然后半夜再没了动静,众人安安心心睡到天亮。
莲孤心明了,对老鼠:“小妖,还不快速速现形!”
封元:“那个节妇庙也修得稀奇,既是贞洁烈女,在当时应当为人所敬重,但却不得其死。说不定是自己造了孽,死后扰得人不清净。后来的人修了节妇庙,她因为羞愧,这才没再闹腾。”
老鼠拧眉:“要杀便杀,多问什么?”
话音刚落,井边的桶却突然倒了,里面剩的半桶全泼在了地上。
一边的门帘突然飘起来打在穹微脸上,穹微大叫一声,江绡琅却迅速冲了去,封元也一闪没了人影。
绿萝在后面忍不住幸灾乐祸,:“微郎,这放心了吧?”
封元把老鼠往地上一扔,老鼠立刻便化成一个矮小男朝江绡琅冲过来。
老鼠听到这个名字,神一暗,但很快掩饰去,不耐烦:“关你们什么事?”
老鼠形瘦削,肤泛黄,目光却十分锐利,脸上犹有未散的怒气。
穹微吓得大叫一声了起来,但又碍于自己神仙的份,终归不肯在众人面前丢脸,于是手握起尘,大着胆将衣柜门猛地拉开。
“说吧,为什么在这里装神鬼?”封元淡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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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孤走去燃了屋正中央桌上的两蜡烛,绿萝最后去,随手关上了们,挡住了门外的冷风。
蜡烛将要燃尽,屋里更显昏暗,穹微一边在心里安抚自己,一边闭上睛试着睡过去,旁边的一个大衣柜却忽然嘎吱一声,从里面传来刨木的声音。
江绡琅笑:“我们说那些话只是想引你来,看你也只是想吓唬我们,便想问问你,为什么要编那些话来吓唬镇上的人?”
“是啊,小莨,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说人家坏话。”穹微依旧有些害怕。
到了半夜,屋里忽然一阵阵响动,隐隐约约像是有人在低声细语。穹微本来就睡得不踏实,此时被吓得心惊胆颤,戳了戳绿萝:“你听见了吗?”
因为贸然闯来,不好再随便使用屋主人的卧室,穹微便找了个净和的角落和衣而睡,绿萝靠在他旁边。
老鼠哼:“我何时编过什么话?那些人不过是自讨苦吃。”
早上起来,众人从后院井里打洗了把脸,准备要走。
老鼠像是被说中了什么似的,
两人默不作声,又回到一楼,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,很快便各自寻了地方休息。
屋里还是木板的地面,有一些被咬坏的小,家简单朴素,右边一楼梯通往二楼。
屋里面比外面更净,像是时常有人打扫,莲孤立刻在一边坐来:“正好,不如就在这里歇一晚上,明儿一早离开吧,看样这里并没有闹鬼。”
莲孤找了一张矮榻睡了,封元把江绡琅抱在怀里,靠在墙边阖目养神。
外面看起来气森森,但里面竟然独有一温馨的味。
穹微面上大臊,收好了剑,讪讪回去坐定:“确定一总是好的嘛。”
绿萝困倦不已,伸手揽住他:“别闹,睡吧。”
江绡琅突然:“看来这什么陆文音冤魂不散的,许是原本住在这里的人自己有什么事总怪在鬼魂上。”
莲孤上前:“这屋是你打扫的吧?这样看来,你似乎十分怀念这屋的主人。陆文音,是你什么人?”
绿萝撇嘴:“我看你这样,说不定是你害死了她,心存愧疚才这样守着她的屋呢。”
封元伸手一指,他便定在了原地。
莲孤听得奇怪,问:“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,挤兑一个过世之人什么?”
等穹微几人追去的时候,封元手里正着一只不停挣扎的老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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