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念过的诗集,说:‘既然婚姻应当是自由的,那我为什么不能有怀念自己丈夫的自由。我不想当什么贞洁烈女,我只想用我的余生好好着我的丈夫。执之手,与偕老,这是我们的约定,哪怕相隔呢’。
第194章 团圆
“她的同学似乎有些恼怒,又很无奈,渐渐地也不大和她来往了。只是家里没了收,越来越穷。我想了许多法要帮忙,有一次去别人家里偷来珍珠,悄悄放在义母枕底,可是义母是曾经见过世面的,立刻认来那是假的。只是她不知是我送去的,还只当是义父魂魄回来呢,竟然仔细收起来了。”
老鼠笑着自己的傻气,那段时光虽然艰难,可现在想起来,斯人还在世,自己还能为她些什么,对他来说怕也是最好的日。
“后来我便去偷粮,一一攒着,却没想到又赶上接连雨,屋漏雨,等我发现的时候,粮早就霉烂了。后来,义母好容易在一人家找到一份当家教的工作。我心里兴,偷偷跟过去瞧瞧,没想到被人家发现,闹得家里飞狗,家主人心因此不好,扣掉了义母大半的工资。但其实我知,那家主人吝啬得很,女主人总担心义母和自己丈夫有什么,变着法儿地不待见她。
“没过多久,义母那两个堂兄又来她改嫁,改嫁的对象是一个早就得了柳病的人,只是彩礼丰厚,那两个人竟然就这么恶毒,把义母往火坑里推。有一天义母门采买东西,竟被他们打了轿里。直接送去了那个人家里。等我知之后赶过去的时候,义母已经……一碰死了。”
老鼠一拳狠狠打在桌上,底泛着冰冷的杀气,说:“我只恨,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手解决了那两个人。当天晚上,我就摸他们家里,把他们活活咬死了。”
穹微听得一阵脊背发寒,可他们却都无法觉得前这个人狠心。那段黑暗岁月里,他们如何挣扎求生,如何看透世态炎凉,如何一次次被伤害、背叛,这些刻骨铭心的伤痛,怎么可能不叫一个人发生改变。
“他们把义母随便扔到了山上,也是在那天,我终于修成人形。”老鼠苦笑:“你们说,这是不是老天故意捉我,等到我终于能够守护她的时候,她却已经不在了。我把她和义父合葬,心想至少他们在地可以团聚,谁知……”
“唉!天地不仁,大抵如斯。”莲孤幽幽叹了气。
老鼠却冷笑一声:“到底不仁的,是天地,还是人心?”
莲孤一愣,扭看向江绡琅,江绡琅便:“应当是人心吧,大约天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,怎么活只在自己。”
老鼠冲她,:“我虽为义母报了仇,但此后他们家的人还想来霸占这栋房,因此我便守在这里,无论谁来,都把他们吓唬去。渐渐的,也就没人敢买了,那个时候,自己总还傻傻的期盼着,义父义母他们或许还会回来,我不能叫他们找不着家。
“镇上的人因为这个,便认为是义母的冤魂作祟,于是为她修了那一座节妇庙。可是,你们不觉得很可笑吗?她生时,无人给她尊重,无人回应她的苦难,死后却为了自己心中的安宁,给她修庙、塑像。人们尊重她、敬畏她,都不过是于心的恐惧罢了。义母那样的人,从来不稀罕这些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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