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影了伤,呲牙咧嘴,这个谢星沉,手真狠,这些伤都是实打实的啊!
“不是传音,那你怎么知?”
“猜的啊!”
“这……”萧凌没懂,“这怎么猜?”
“对哦,周姑娘,你怎么知我在戏?”谢星沉也是饶有兴致,“难我的演技不好吗?萧姑娘都信了。”
周如影翻个白:“你对她说那些话的时候,我就觉得不对了。拿一个姑娘家最在意的事去刺激她,如果只是想让她死,何必这么?要不是这样,萧姑娘也不会真的跟你拼命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谢星沉,“次我改。”
“还有次?省省吧!”周如影抱怨,“你也真是够了,演戏还非得塑造自己光辉正面的形象,你嘛不演个狂大发的样,要把我们所有人都杀了?老实说,陆明舒那僵的演技,我都看不去了!”
“就算是戏,也要符合实际况!”谢星沉还答得很认真,“我是那人吗?明显不是啊!要真那么演,也太假了!”
“呵呵!”周如影不客气拆他的台,“你得了吧,要不是这次我临场发挥,早就被看穿了。演得最好的明明是我,事先没有一沟通,看我反应多快,发现不对,立刻戏!要不是我骂了一堆话,把他绕去,肯定玩完!”
陆明舒了额,受不了这两个人自自擂。
“行了!”她说,“一个个自作主张的,你们怎么就知我没办法?”
谢星沉毫无节:“是是是,都怪我反应太快!谁叫你拿那药给我吃。我一吃这药,立想到这个主意。”
其实也简单。那史集里记载的破祭之法,极有可能是以冲。气到了极致,再被同样的气一冲,直接引爆了。
极极,都是极不稳定的。
陆明舒从天里兑换了克制极的药,让他们护住心脉,免得步了玄上人的后尘。
谢星沉本功法特殊,既有人皇传承的正统,又有皇的气,只一颗药,他就意识到,血尸大概是个什么东西。
服了这药,他再以气限制心脉,乍看之,就跟死了一样。
这就要赌一赌,幕后人能不能看穿了。
幸好他们戏得真,他和周如影互相拼杀,那可是实打实的满是伤,这才把付尚清给骗去了。
听他们说完,付尚清幽幽叹了气:“我果真太急了,竟被你们一群小孩骗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