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安心如擂鼓,不敢相信的一从躺着变成了坐起,然后哼唧一声又继续变成了躺着的状态。
晁终于缴枪,冷安已经挤不来一滴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冷安先是懵的,然后就受到了大的惊吓!
好的,他确定了。
可惜本不用。
不他怎么哭怎么求,被勾起火的晁都不不顾,带着一“回我给你以死谢罪”的气势决不后退一步,只得他各变换当前环境,从床上到柔的沙滩,再到自以为可以逃脱的泳池,枯叶堆,玉米地……
凡是冷安脑里闪过的地方,这都给他一一变成现实,等最后冷安彻底认命放弃挣扎的时候,两人重新回到那亭台楼阁的床上。
“晁……”冷安模模糊糊的喊着,又弯腰在一片柔上蹭了蹭,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说什么,只意识的喊着,“晁,晁……”
所以是……他们……了?
这坏了。
晁被他蹭的火气直冒,却也无奈,只得低声安抚:“好了,先起来……别,别动了……”
为一个正常男人,晁唯一能的就是——翻个,把个不安分的冷安给压在让他别再动来动去。
这几天,该打听的事他已经打听清楚,该查明白的东西他也查了个明白。虽然有些判断尚且没有证据,但单旗迈大概也懒得和他玩这些猜猜猜的游戏 ,直接将一些东西到了他的手上。
两人可是刚刚脱了衣服的状态啊!晁也不是对冷安毫无想法,现在被人这么一蹭,上就受不了了。
冷安就算醉了也还记得,他明天就要死了。
酒也醒了,泪也了,冷安呜咽一声,一闭就昏睡了过去。
他都了什么啊!
腰酸疼成这个样,再往更是疼,冷安终于敢于直视那不是梦却比梦还不可思议的现实。
等他被晁叫醒的时候,迷迷糊糊听了半天才明白晁要到外面去。他也没多想,只觉得浑疲乏酸,只想继续睡一会儿,就随便挥了挥手,直接让晁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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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安在里踌躇的时候,晁已经独自来到单旗迈的门前。
冷安一会儿喊冷,一会儿喊,一会儿又喊难受,一会儿又说上。晁本来不想搭理他闭目睡,可到底被他闹的没办法,刚低要说一声,就被猛然窜上来的人吻住了……
……然后冷安就会到了什么叫半死不活……
要死的人啊……还得了那么许多吗,还不是想什么就什么,该什么就什么。
这可如何是好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