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就见到了什么罪魁祸首一般,当即吼:“陈宜中,你给我站住。”
“什么事?”
面对众多学,陈宜中神如常,并无任何惊讶来。
而就事实来说,他在十几年前,也曾经过类似的事来。
那王仑见陈宜中如此淡然,自是到害怕,只是边众人呼,却给了他一勇气,当即起膛来,喝:“陈宜中。你可知晓你所犯罪孽?”
“愿闻其详!”
依旧是平淡的话语,让王仑倍惊讶。
“这家伙,究竟是怎么了?竟然这般平静。”
一气之后,王仑这才缓缓早已经准备好的檄文。
“很好,那今日我就说一说你之罪过。昔赵溍、赵与鉴弃城逃跑,你因和他们两人有私,遂替他们说清,减除罪愆,此罪一。之后,更有令狐概、潜说友投元军之,而他们皆是你的手,论罪责你难辞其咎,此罪二。文天详曾率兵勤王,你却听信谗言,令其无法成功,此罪三。似丧师误国,你表面上请罪,却暗中庇护其余党,损及国本,此罪四。元军压境,勤王之师却留于朝中不遣,以致焦山之败,此罪五。为宰相者,自当亲上阵督军,你却畏缩犹豫,导致军令无法执行,此罪六。你虽自称忠臣,然诸般罪愆皆和你有莫大关系,又岂能孤事外?”
“就这些吗?”
陈宜中神淡然,并不怎么在意。
王仑心中张,却依旧昂着颅,以免被看破心中害怕:“岂止这些?你之罪愆罄竹难书,若以我看你还不如撞死在这石上,也好保全名节。”
“唉。事到如今,你还说这些什么?”
陈宜中轻轻摇,看着这些学,他突然到悲哀,只因为这些所谓的国之栋梁,为何这般愚钝?
都已经大难临了,还在这里执着着这些东西?
曾经的我,也是这样吗?
想到十数年前,他曾经以为自己扳倒了丁大全的那一次,不由得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,竟然是如此无知,完全成了别的工。
就算是扳倒了丁大全又如何?
上去的贾似,比之丁大全更为不堪,还不是一样无人阻拦,执掌宋朝十数年?
到如今,偌大的朝廷都已经崩溃了,这些个学生,还在纠缠这些事,当真是愚昧不堪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王仑顿恼火,当即要上前打陈宜中。
然而旁边却传来一个声音,阻止了他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