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昂笑:“没事。只是你就孤一人吗?竟然单独一人就想要刺杀那两人,不得不说你还是太过激动了,要不然既没办法报仇,反而折损了自己的命,岂不是太过愚蠢了。”
对于这些宋朝遗臣,他并不确定自己的份能否被对方接受,只好先装成那义愤填膺的义士,好能够接近对方。
更何况他此番行动,便是要刺杀留梦炎,于拉拢朋友,如胡泽民这和对方有仇大恨之人,自然是最好的助手了。
“那个人?谁?”
陈昂稍意外,不知胡泽民所说的,究竟是谁。
“也许吧。”
陈昂轻哼一声,对胡泽民中威胁不以为意。
“唉。”
“哦?未曾想到,这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位奇人?”
陈昂稍意外,经过多年的搜罗,他自信对临安之的势力了若指掌,然而其中却并没有这么一位人存在,自然是让他心生好奇,想要知晓那人究竟是谁。
胡泽民自失望,然而他蓦地一抬,却:“若是你我的话,也许不行。但若是有那个人的话,或许可以。”
蓦地抬起来,胡泽民看着陈昂,问:“若是可以的话,不知你愿不愿意帮我?”
对他来说,那些家丁不知是仆人,更是陪伴他一起大的亲戚,如今就这么没了,让胡泽民那一颗本就不完整的心,又被刺杀了数十刀,生疼生疼的。
陈昂暗暗叹息,又:“誓愿不错,只是你有没有考虑过,应该如何报仇?如同先前那样吗?请恕我妄言,这方法不会报仇的,甚至还有可能葬送你自己的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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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泽民摇摇,苦笑:“仅此而已?那你可知晓,你惹的究竟是什么人?要知对方可是谢昌元和赵孟传。而他们背后,则是哪留梦炎。若是惹怒了那相留梦炎,你可讨不了巧。”大概是说到了激动的时候,他又是咳嗽了几声,甚至都咳嗽鲜血来了:“毕竟那文天祥都被那相抓起来了,他还有什么不敢的?”
“原来是这样?看起来是我误会你了。”
胡泽民未曾怀疑,接受了陈昂的帮助。
胡泽民承认了来,脸上透着悲意:“当看到那两个人现在前,我就忍不住心的愤怒,什么危险都没有考虑,完全想着为父亲报仇。结果就直接手了,反而将随的家丁全折损在里面了。若是还有机会,我定然不会如此!”双拳攥,虽是极力挽留,但那随风而逝的生命,却似威风一样,本就难以挽留。
既然两个人皆是同一个目标,那也没有敌对的必要,更何况自己也曾得了对方相救,只是这一份救命之恩,就足以让胡泽民激无比了。
胡泽民诉:“我也不知。只知那人实力惊人,而且对朝中众臣相当熟悉。而我之所以能够和那赵孟传对抗,也是多亏了他传我的一手剑术,这才让我实力提升到如斯境界。”
“这——”
昂回。
摇着,陈昂安:“生死由命、富贵在天。他们既然愿意跟随你,想必也早就考虑过这事。你还是莫要自责。而且我想他们在天之灵,也不希望你就这么消沉去,不是吗?”
胡泽民稍讶异,笑:“哈。你这家伙,倒是有些胆魄,莫不是打算刺杀那留梦炎?”
“那又如何?若是那留梦炎当真一手遮天,他又何必投元军麾?而且这天这么大,他当真以为这世间就没有人能治他了吗?”
胡泽民了脸上泪痕,咬牙切齿的喝:“但是那谢昌元和赵孟传,我非杀不可。非如此,否则我难以消恨。”先前只是父仇,但如今又添了那些家丁的仇,这让他心中郁结的仇恨越发明显,只渴望复仇的那一刻。
“若是可以的话,自然会手。只可惜那家伙居简,实在是找不到手的机会,所以就打算先从他的手手。没想到却见到了你这家伙,这才手相救。”陈昂编了一理由,刻意隐藏了自己的份。
“真的是这样吗?”
胡泽民顿陷踌躇,显然也清楚就凭状况,他若要报仇的话,实在是太难了。
“确实!的确是我太冲动了。”
“帮你吗?但是就凭你我两人的话,只怕很难。”陈昂摇摇,很肯定的回:“毕竟那谢昌元、赵孟传两人实力不在我之,而且还有那些侍卫守卫。若仅仅只有咱们两人的话,本就不可行。”
想着那些家丁前模样,更让胡泽民倍难受,甚至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