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月没见,欧独更清瘦了。面无血的他躺在病床上,江兰舟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在医院看到他了。
偏偏欧独父母忙着公司的事,没有看好他,当被人发现的时候,欧独已经在海中昏迷了。
落地后,已经是晚上十了,直接打车回到了他们曾经住的地方,看到灯光亮着,江兰舟有些胆怯了。
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老板总觉得应该是好事。
手颤抖着,手帕上的叶也像是从树上飘零般扇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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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和赵栎文说一声,江兰舟买了最近时间的航班,回国。
寂静无声,只有江兰舟的噎格外清晰。
我不太清楚她叫什么。”
欧独母亲握着江兰舟的手:“是我们欧家对不起你们江家,这也算是我们的报应吧。”说到这,欧独母亲嘴颤抖,泣涕涟涟。
握住欧独的手,放在脸颊上,江兰舟轻声呼唤着:“欧独,是我,我回来了,你睁开看看。我听母亲说了,离婚协议你一直没有给律师。我说,你不是要和我离婚么,怎么舍不得了?既然舍不得的话,你就睁开看看我。”
兰舟父亲把银行卡推到江兰舟面前:“这是欧独给的,说要让我东山再起。你也知,我老了,没那么多力了,只想安享晚年。”说着咧嘴一笑,一脸的释然。
至此,江兰舟全都明白了。“噌”从凳上站起来,对老板说了声谢谢,就风风火火地跑去了。
江兰舟知,父亲并不是那么容易放的。之前他还自己一直在调查这件事,之所以现在选择放,都是为了自己。
“我当初给你画胡杨的意义,都忘了吗?为什么不再等等呢?你知你差等不到我,我们差就……”
“是,是她,欧独当时回国前来找我,说要结婚了。”
“我再也不会离开你,再也不会。”
欧独有躁郁症的消息不知为何被媒知了,开始肆意炒作。于是东也纷纷觉得,欧独不适合在接公司,认为他的病本无法胜任。
拿起他枕边的手帕,当初画的那片叶已经有些不清了,听欧独母亲说,在海中发现他的时候,手里一直攥着这个。
江家。
原来这一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,她在国外本不清楚。
送到医院后,一直没有醒来,已经两天了。
闻言,江兰舟很是自责,为什么要离开他,为什么要离开他?如果当初什么都不计较,一直陪在他边该有多好。明明,他如此需要自己……
江兰舟立刻拿手机,搜索了吴梦琪的图片让老板看:“是她吗?”
于是一时间,欧氏的票大幅度跌。因为公司的压力,再加上和江兰舟分别的痛苦,欧独躁郁症又一次发作。
江兰舟回来,二老自然是开心。欧独的事他们也听说了,女儿的心思,他们更加清楚。
医院。
走上前响门铃后,开门的是欧独的母亲。看到江兰舟现在自己面前,欧独母亲泪瞬间淌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