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吃药治疗确实是有效果的,她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好了,发疯的次数也渐渐屈指可数。
在徐俏住院后不久,蒋樟突然痛定思痛,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荒废人生了,于是拉脸,向他那远在国外的亲爸借了笔钱,然后找人合伙开了间游戏工作室。
“我妈本来也要来接你的,但医院有事,走不开。”蒋樟拿过她的行李箱,“先回趟我家,等把东西放好了,我再带你去吃饭。”
一见面,蒋樟就给她来了个熊抱,他泪盈眶:“我就说嘛,肯定能治好的,你一定会跟正常人一样的!”
婉笑了笑, “我走了。”
而她离开时, 是在一个明媚的午后。
徐俏没有回,依旧直直望向窗外。
她听到一阵“哒哒哒”的声音。
两年来,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画地为牢的生活。
四四方方的空间,白惨惨的墙床单。
只是她偶尔还是会看见婉。
那只啼叫的喜鹊,突然展开翅膀,呼啦啦地飞走了。
一个剪着齐肩短发,穿着荷碎裙的女生走到了前。
徐俏怔愣了一,“好。”
婉继续呢喃,“外面能看见晚霞,闻到香, 听见风声, 多好啊。”
“受了那么多的罪,吃了那么多的苦, 还不够吗?”婉握她的手, 轻缓:“放过你自己吧。”
徐俏的睫微微颤动了。
她们鲜少说话,相对沉默着。
两个月后,医生告知徐俏可以院了。
喜鹊站在栏杆上,喳喳叫唤着。
徐俏坐在病床边, 凝望着这片风光。
良久, 婉突然开了, “你不想去吗?”
第68章 正文完(修) 你偷了我的东西
窗外是满院的绿意,还有几株红得发艳的杜鹃。
譬如现在, 婉就坐在她边。
徐俏慨万千,回抱住了他,“谢谢你,还有阿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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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俏掌心向上,抓住一片虚无。
婉又陪她坐了会儿,而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
病房静谧无声。
徐俏没应声。
“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她蹲,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,“你好,我叫婉。”
“徐俏!”
婉是从黑暗中走来的。
她住院以来的那些费用手续都是蒋樟和他妈妈理的,他们让她什么都不用,只要好好合治疗就行。
“好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。
蒋樟听说了后, 当即天喜地的跑来医院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