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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是……”

纪寒川温柔顺从地躺着，没有丝毫的抗拒，灯光他的睛好像一泓幽的，微微漾的湖，圈泛而起的每一层涟漪里都饱着溺和纵容，这让顾珩北觉得非常满意。

那是最后一件让他们泪的事了，顾珩北这样想着。

“要不去睡觉？”

“今年京都的雪真多，”顾珩北的手指在窗玻璃上轻轻划动，蒙着白霜的窗落清晰的痕迹，滴沿着划痕不断往落，他捂着嘴打了个呵欠，接着自己的话说半句，“……就没停过。”

纪寒川打开自己的邮箱，输账号和密码，顾珩北看着他修的手指在平板上一个字母一个数字地敲，ccbb3344。

“你不是还要看邮箱？积了好多事了吧，等你看完再去睡，”顾珩北歪着靠在纪寒川肩膀上，声音因为带着倦意显得沙哑而慵懒，“我陪你。”

渐渐的，两人早就发红的角更加洇，红得快要滴血了。

“困了？”纪寒川低声问。

“唔，”顾珩北半眯着光潋滟的眸，纪寒川俊的脸孔在他里都有些模糊了，“……有。”

纪寒川扶住他的腰：“你都没怕过，我怕什么。”

纪寒川密的睫轻轻颤着，神还是那么乖乖的，一副任他为所为的模样。

然后顾珩北自己翻躺了来，哼：“今天先放过你，等四爷养蓄锐好……”他不是不想，他是真的腰疼。

……

“靠，”顾珩北像是被到了什么开关，里的朦胧意都化作一凶狠的煞气，他一个用力把纪寒川压倒，自己跨坐上去，一手还去扯纪寒川宽松的睡褲，“疼不疼现在都得到我了！”

“我会好好疼你，谁敢再欺负你，我跟他拼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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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寒川莞尔一笑：“好。”

“还疼不疼？”纪寒川拇指在顾珩北的嘴上，轻歂着问。

“必须的。”

顾珩北从咙里发低低的笑声，他伏低去親纪寒川的睛，鼻梁，脸颊和嘴，一直亲到他修的脖颈，允住他的结，这是人的上最脆弱致命的位，人们会本能地保护这个位，只允许最亲密的人碰。

“这么乖啊？”顾珩北的手指沿着纪寒川的褲沿勾一个指腹，故意吓他，“很疼的哦。”

手，我们死也不分的那。”

般的柔汹涌而来，呼啦啦地在每一条血里冲刷而过，顾珩北勾纪寒川的脖不由分说歾上去，纪寒川微讶了一瞬，很快就反客为主，顾珩北的顺着纪寒川的臂弯去，自然而然地躺倒在纪寒川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