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们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同受才结成惺惺相惜的莫逆之。
说好的苦基友手拉手,现在就剩他还孤家寡人了。
穆南城那边的电脑上也开着财经件,他看到屏幕上惊心动魄如同海浪一般涨跌起伏的曲线,若有所思:“这阵仗虽然比不上几年前的两洲金战,至少也是全球最大多空的单挑了,周晏城真是狠角,要么不手,一手就要跟人拼个你死我活……他知你最后的后手吗?”
“有我没我都一样,”穆南城摆了手,“他对你有,怎么都会是好结局。”
曾经他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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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寒川嘴角刚翘起,想到自己的好基友还在火里赶捺去所有的笑意,他迟疑着问:“你那边……”
穆南城的怔忡只有那短短一瞬,他很快转回话题:“既然周晏城了火烧了柴,咱们也不能让他专于前,等桥石再砸一波,我们也来浇油……”
穆南城谑:“你这求婚礼拿去,让其他男人还怎么活?”
“让他知什么?”穆南城的目光短暂地失去了焦距,凝定在虚空里的某个方向,“知他五岁的时候被我欺负过?知他小时候遭人绑架是我使的坏?知我曾经非人不堪的过往?还是知……”
纪寒川目激:“多亏了你,否则我不会这么顺利。”
“不!你那边的钱先别动,我另有安排,”纪寒川微微一笑,黑的睛里有染着血的光芒一闪而逝,那是不容错辨的峥嵘杀气和野心,“我们家顾珩北说了,对付这贼心不死接二连三来打劫的盗,必须要一次把他们打痛打死打得他们丢盔弃甲弾尽粮绝,抄掉他们的老巢让他们永远翻不了!”
纪寒川拧起眉:“我觉得你至少应该让他知。”
纪寒川默然注视着穆南城,每次说起那个少年,他总会这样温又悲哀,渴望又落寞的神。
如果不是穆南城安排那么一假遗嘱,他跟顾珩北不可能这么快走到这一步。
“那也不错,”穆南城扯了嘴角,那是个掺杂着无奈苦涩又甘之如饴的笑,“他能开开心心活去,比什么都好。”
“要是手术成功了……”
“手术订在个月,”穆南城耸了耸肩,“看老天安排了!”
“不知,我连顾珩北都还没有说,”纪寒川俊逸的眉目里粲然生彩,他雀跃,“我要给他个惊喜!”
“行了行了,知你找了个能又对你好的媳妇,”要不是两人隔着电脑在视频,穆南城手里有东西都直接砸过去了,“在我面前就别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