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思怪气的说。
“你是谁?!”
司思刚想放电话去洗澡,不知什么时候年培粲醒来,一把抓住司思的手腕,将自己的手机夺了回来。
“作为一个经常喝酒应酬的人,你以为就凭你劝的几杯酒,我就会真的醉了吗?!”
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,潘媛就打电话给年培粲想要质问事的真伪。
而现在躺在宾馆大床上不省人事的年培粲就是她司思最重要的猎,即使她得不到年培粲的人和心,也至少要得到他作为市场手里的资源,让自己在职场上如鱼得,让自己有足够的筹码能牢牢锁住年培粲,让他乖乖听自己的话。
潘媛在电话那端霸气说。
年培粲指了指司思裹在上的浴袍,诘问:
司思怯的说着,装作很委屈的样。
“他累了,在床上休息呢!嫂放心,有我照顾培粲呢,有什么事等他醒啦再说吧!”
“我?!我是年培粲的同事!”
司思瞧了瞧睡在床上像死猪一样的年培粲,笑说:
“你还故意拍照发给我太太,让我太太还以你我的关系,想要离间我的婚姻和家!你如此算计设陷害我,你居心何在?!”
“我跟你这女人犯不上,你让年培粲接电话!”
司思听着年培粲的话,不敢相信。
最开始司思只装作不理,后来见潘媛一直打电话就索了接听键。
“同事?原来你就是那个狐狸啊!”
“你!”
司思若无其事的说。
“我……我这是……”
“你瞧瞧你现在穿的是什么!你还敢说你没有包藏祸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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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,司思一直碍于年培粲和潘媛的婚姻太过牢固,年培粲又对自己不咸不淡,可以保持着距离,司思无从手。
司思哑,无言以对。
司思故意问。
“年,我不知你在说什么?什么叫我劝你喝酒呀?!明明是大家在一起庆祝,都多喝了几杯而已。我见你喝醉了,又一时记不清你住在哪里,就好心把你带到宾馆来休息,你怎么能埋怨起我呢?”
如今,得知年培粲和潘媛的婚姻现了裂,司思刚好有机可趁。
司思想到这,来到床边,轻轻解开了年培粲的领带和衣扣,自己也换上了浴袍,躺在床上,用手机拍摄了自己与年培粲亲昵的照片,并将自己摆拍的照片一键发送到了年培粲的妻潘媛的手机里。
司思五官僵住,装作镇定的谄笑说。
“喂,谁呀!”
司思轻蔑的说。
“年,你……你什么时候醒的?都没有声音,吓了我一。”
“真是一个蠢女人!”
司思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女人,她比任何人都知如何运用好手腕,哪怕不择手段,不惜一切代价,也就达成自己的目的。
潘媛在电话中质问说。
司思不等潘媛说完,就任地挂断了电话。
“嫂,说话可不能这么难听啊!”
年培粲步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