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5 章(2/3)

徐开慈不希望程航一在自己上浪费什么时间，反正无论是靠着他还是靠着那些垫，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。

程航一低着没注意到徐开慈已经醒了，只专心地记着歌词。估计是才拿到的歌词和曲谱，他还有些记不住，时不时手还要抬起来在空中比划着节拍。

一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病床边的椅上。

想来，也觉得这不算什么好的回忆。

程航一动作没停，不过嘴里又重新哼起刚刚在沙发上学的那首歌。

“醒了？还以为你还要睡会。”

他的声音好像都带着橘一样，甜甜的黏黏的。听得徐开慈像躺在一团的棉上，越发没什么抵抗的气劲儿。

“程航一我给你脸了是吧？”

“不是，是更久以前。”

宽阔的肩膀线条畅地跟随着手臂在微微动着，在空中画赏心悦目的线条。

程航一一只手揽着徐开慈，不让他歪倒，一只手还替他着后背，从他纤细的腰肢一直到他的肩胛骨。

是更久以前，久到程航一估计自己都不记得了。

看徐开慈的表也如此，原本还仰着看着程航一的，在听到这句话后又垂了眸。只在脸上投一片影，看不清他的表。

他还没记住歌词，旋律倒是哼得虎虎，上他的嗓音还好听的。应该是公司那边据程航一这个人为他量定制的曲，光听旋律很适合程航一。

他背后是窗，窗外是橘一样的光，地投在程航一上，将他也染成橘。

都说依赖止痛药不是好事，但是依赖一个人又何尝是件好事？

“行了，别了，放我躺着你自己的事去，反正我就这样你怎么都不抵喂我两颗止疼药。”徐开慈觉到程航一悉悉索索的动作，他肩膀往后动了两，懒懒散散地拒绝程航一接着在他上消磨时间。

他睡惺忪地了，等着程航一帮他。他以为程航一只会帮他把病床摇起来，没想到细细碎碎的一番动静后，他后靠着的不是那些七八糟的垫，而是程航一自己。

睡得太久，徐开慈觉得腰背有些僵酸痛，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这一声引起了程航一的注意，他放文件抬起来。

他突然想起什么来，低着问靠在自己怀里的徐开慈：“你还没听过我唱歌吧？”

——真好啊。

“是新歌吗？”徐开慈仰着问程航一，“还不错，好听的。”

却没想到视线放得更远一些，程航一就坐在沙发上，正看着手里的文件夹轻轻哼着。

不知怎么，心里还有难过，转念一想又觉得好正常，程航一的心不就这样，多一星期而已。

徐开慈心想。把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可真好，是这么时间以来自己的最对的一件事。

“就靠一会，一会我上哪儿来的回哪儿去。”

是比那些垫要舒服很多，而且这样的姿势徐开慈不会担心自己歪倒在一边。但徐开慈还是会意识地抵，他觉得程航一还是远远地坐着，他自己的事就好。

“听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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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这样的一个夏天傍晚

说着便向徐开慈走来，他将手伸被里用掌心着徐开慈的背，“腰疼吗？要不要起来靠会儿？”

替程航一不值得，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，又重新依赖程航一不是一件好事。

他哼了两遍，低问徐开慈：“你看不妨碍我自己事吧？你不知沙发那边有西晒太，正好我来你这里躲个凉。你就别赶我走了，嗯？”

无意间碰到徐开慈后颈的伤疤，又会火速略过。

话才说，立就咬着禁了声。决赛之夜和ktv里不是听过么？还都那么……反正程航一是不愿再去回忆那两个晚上。

程航一就该这样的，他就该背后光芒万丈，就该和他擅又喜的东西在一起。

他不应该现在灰蒙蒙的病房里，不应该守着一个不剩几天的。

程航一支支吾吾地岔开话题：“那两个晚上不算，我……其实平时也不怎么唱歌的。你又不是不知，以前练琴都够忙了，我跟祁桐都不怎么去ktv。”

“啊？上学那会去ktv么？哈哈哈哈是啊，我都忘了上学那会倒是和你经常去。”

程航一，像一个被老师夸奖过的幼稚园小孩，睛里闪着细碎的光，“嗯，是一首单曲ep，歌词写得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