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起来倒也新奇。
许晚秀简单和赵叶话家常,就开说,“赵大嫂,宁宁就先放在你们家和乐乐他们玩,我回去理家里的事,就麻烦你了。”“嗐,说啥麻烦不麻烦的,咱这是什么。家里有事你就先回去理,宁宁在我们你就放心好了。”赵叶潇洒地说,她也是听自家男人提过一嘴,知赵团受伤的事并不简单,再的却是不知了。
许晚秀现在忙也是正常。
“那行,就辛苦赵大嫂你了。”许晚秀笑着答应,起走过去蹲在地上和宝宝平视,边代,“宁宁在赵姨姨家要乖知不?娘先回家理事。”
宝宝和两个哥哥玩得正在兴上,勉抬起应着娘的话,“好的娘。”
“乖啊。”许晚秀笑着伸手摸了摸宝宝的小脑袋,这才起和赵叶别,回到自己家。
赵国今天也没有去队,他病了后很多事都是移给手一个能力比较众的副团在理,回去后也是没有接手的。现在办好了转业的手续,那就更加没有什么事需要他去理的了。
更别说昨天办公室里的东西,他也全都收了回来。
他昨天就和许晚秀说好,今天和岳母坦白这件事。特意把宝宝送过去赵叶家玩,也是不想让小孩小小年纪就听到这些话。
许母在厨房里忙活着,见外孙女被送走,她隐隐约约也明白了些什么,知闺女女婿这是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呢。
说老人家没见识,那确实也是,她甚至是都没有念过书,那时候生活艰难,能够吃上粮活来就不错了。她也就只能够勉地写自己的名字罢了,那甚至不是因为她会这三个字,仅仅只是无限重复练习后的机械记忆。
她不是在写自己的名字,而是在画自己的名字。
可老人家活了半百有多,看过的人世故,尝过的人间冷,都能够让她锐地猜中些什么。
她从之前不甚在意的枝末细节中,勾勒整件事的大概廓。至于其中更详细的事,没有关于队这方面的见识,她再怎么想也是想不到的。
许母低叹气,不去再想,反正待会也就知了。
怎样都好,人平安就好。
许晚秀回来,就瞧见在客厅里坐着喝的赵国,两人对视中懂了对方的意思。
她走厨房,见许母望着狭小的窗外发呆,许晚秀笑着喊,“娘,忙完就来外坐会歇会,我和国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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