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古院沉而磁的嗓音响起,他坐在一条古朴的条案后,边上小泥炉上茶汤散发着气,一副悠闲的午后烹茗场景。
可是为什么坐在一边用一把小蒲扇扇着火的是白牧云?他微微低着,还是乌发髻一丝不苟的严谨模样,淡蓝的昆仑袍也并不比别人多了装饰,可这个人坐在屋里整个气氛就不一样,他就像名贵的挂画或者瓶,让所在之地突然变得价百倍起来。
开了,白牧云拎起银壶,泠泠一线冲青瓷茶碗,几片缩的叶顿时舒展,散发烈的芳香来,乔乔一闻就莫名产生“这茶叶一定很贵”的觉。
白牧云先给古院奉茶,然后葱白如玉的手指把琥珀般的茶汤递到乔乔面前。自己在这里年纪最小,地位也是貌似最低的,虽然满肚疑问但也没法先开,乔乔只好埋喝茶。茶确实很好,可架不住她一杯又一杯的喝法,古院叹气:“我一百个晶石一两的尖峰灵芽啊!白牧云你快把她带到外面去,想问什么问完就,白白糟蹋我的茶叶。”
白牧云并没有指这茶叶是自己带来的,只依言起,乔乔乖乖跟着,张的思考白牧云为什么来找自己?是自己上的龙息被发现了吗?正胡思想之际就听见白牧云那如远山清泉般的声音在问自己:“小乔你还好吗?”
如果说古院的声音是酒、白牧云的声音就是清泉,但此刻乔乔顾不上欣赏他的声音的妙,她满心都是奇怪:“我很好,我念修行院了,来果然是对的,外面很有趣。”
听了这回答白牧云似乎有那么一丝痛心疾首,乔乔不明所以。白牧云一时不再说话,久久沉默着,她只好行聊天:“小白你认识我们修行院院吗?”
白牧云不知为什么脸上一很微妙的踌躇,但他还是坦然:“古院是我二师叔啊。”
乔乔脚一,及时扶住了松树以免摔倒:“你的意思是古院是昆仑弟?他可以自立门吗?还是飞升修行院其实就是昆仑院的分院?我这算昆仑学生吗?古院他这是为什么?闲得没事吗?”
白牧云脸上那一言难尽的表表示她猜想的是对的,雪竹、一粟、古梅,他们这一辈名都和植有关,难怪乔乔当听到院名字就觉得哪里有不对。
面对她一连串的问题白牧云很有耐的细细回答:“这不算二师叔自立门,他本来理昆仑修行院,但总是说什么‘理念不合’,就和几个好友另外创办了这个飞升修行院,他们院。飞升修行院是飞升修行院,和昆仑院无关。”
只不过二师叔总是要占一便宜,比如从昆仑拉一些师来行充当“特请老师”、给飞升修行院偶尔上上课,所以飞升修行院课程那么杂。当然帮二师叔事是从来没有报酬的。
乔乔完全不知这些题外话,她只想着这么随意真的好吗?乔乔再次叹自己到底掉了一个怎样的坑里,又听白牧云问:“小乔你在这里学什么?还能跟得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