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舒瑜红了红脸,转瞬想到起得晚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,便抬眸瞪了康熙一,轻嗔:“这能怪臣妾吗?”
姚舒瑜坐在轿撵上,巧云跟在轿撵旁走着。
“娘娘放心。”
贵妃轻叹,德妃一倒,的仇也算报了。
康熙轻笑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落在小女人上的神意味。半晌,才听他:“朕的错。”
依着宜妃说的,那女便是扳倒德妃最有利的人,且不需另费功夫。
姚舒瑜被他这声“瑾妃娘娘”给喊得浑一个激灵,转瞬便嗔怪地拍了康熙的手臂,“您就会取笑臣妾。”
最后心满意足地了乾清。
康熙闻声看过来,就见小女人乌发披在脑后,穿着单薄的寝衣坐了起来。
被帷帐隔绝在外的康熙勾了勾,坐回到榻上喊人来伺候。
她现在要的,便是盯了德妃,叫她不能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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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两人又回去。
侍卫了慎刑司,审讯之事倒用不着她心,自有皇上派人注意着。
笑从间沉沉地发来,康熙了她气鼓鼓的一张脸,:“朕哪敢?”
康熙明目张胆地笑起来,任由她将衣裳抢了过去,他:“朕喊人来伺候你洗漱可否?朕的瑾妃娘娘?”
明日才是重戏。
今日一早,皇上刚去上朝,巧云便回了,将主吩咐的事吩咐去她才又回了乾清。
他撇奏折,起取衣架上的衣裳走到床边。
姚舒瑜噘嘴哼了声,看康熙手里拿着她的衣裳,她伸手抢过,气声:“臣妾自己来。”
康熙顺着她的动作起,笑着将她看了一通,:“朕又不是第一次见,不需害羞。”
姚舒瑜小小的生了个懒腰,带着刚醒时糯糯的声音喊了声:“皇上。”
姚舒瑜被他瞧得红了耳尖,羞恼得直接放了帷帐。
次日,日上三竿了姚舒瑜才醒来,睁开,便瞧见床对面的榻上坐着皇上,正埋批阅奏折。
姚舒瑜在乾清用了早膳,用膳时是拉着康熙又吃了一回。
认错倒是积极,可就是听起来还洋洋得意的。
揶揄:“可算醒了?”
“这天哪有您不敢的事?”说着,姚舒瑜抬手将他推走:“臣妾要换衣裳了。”
姚舒瑜碰了碰轿撵的帘,想问巧云一些事又顾忌着这是在外,便放了手。
“娘娘,您先睡吧,事明日再想也是不迟的。”边人劝。
贵妃,“记得让人看好了德妃,若她与旁人接了,到要让人来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