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节(2/2)

季眠想起什么，抬看了看屋无不在的本相挂画，恍然：“你的本相就是有角的！”

姜妄看着她，犹豫了会儿还是说：“要不明天开始，我们一起晨跑？”

因为第二天要上课，并且临近期末，季眠自然是要回公寓的。姜妄既然没有“弱”到要人扶的地步，自然就跟着一起回公寓了。

“你别跑，我要说给你听。”他凑在她耳边，低低，“忍不住……”

“姜妄！”季眠羞得叫了起来，“你闭嘴，你好烦啊！”

姜妄撇撇嘴，小声嘟囔：“我急的，忍不住了。”

她手碰到姜妄的，似乎有个的东西硌着她的手。她好奇地摸了摸，惊讶：“你居然有角！”

姜妄理直气壮：“我听说要圆房才能解开诅咒。”

“说说怕什么，我从小就接受了我只能活到三百岁的事，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姜妄被她看得有些心虚，挠了挠额，解释：“我怕你考压力太大，陪你慢跑，放松心。”

姜妄凉凉看她，“所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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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骗你，真的很难受。雷打在上很难受，但更难受的是不能见你，我怕你生气，怕一周没现，你就跑了……”他说着，一收手臂，一用力，骨都疼，却不肯松一。

季眠怀疑自己听错了，姜妄哪天不睡到日上三竿，起床气就大的惊人，现在突然改邪归正？

对上姜妄戏谑的神，季眠更加不好意思，一边推他一边喊：“你怎么什么都瞎说！谁要跟你这些七八糟的事，你快松开我！我要生气了！你……嗯？”

姜妄：……

冬季，天黑的早，两人到小区外时，天已经黑透。

季眠：？？？

季眠：……

陆晨被他恶心的都要瞎了，把他丢榻上就跑了。

姜妄的鼻血是止住了，但满脸的伤还是让季眠担心不已。她一边用温巾给他拭伤，一边忧心地问：“还疼吗？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用？”

忍不住什么？

“不是、不是已经结婚了……”季眠一张脸通红，话都快说不利索了。

她动作顿住，扔掉手里的巾，转要走，却被姜妄一把抱住腰带上了人榻。

*

季眠随着惯往后一靠，后背直接撞在了他，整个人僵了一。

姜妄掐着她的腰，搂着她转了个，乐得不行，“说说怕什么，以后还得呢。”

他脑又起来，脱：“亲一就行。”

“哦，”姜妄，笑了起来，“但是我想说啊。”

姜妄看着她通红的侧脸，没忍住无声地坏笑起来，“舍不得我英年早逝？你救救我吧。”

季眠一惊，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跑去，却被姜妄更地抱住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没有他耍贫嘴，季眠居然有些不自在了。

她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词了，憋了半天，憋一句，“那也不急，你还能活一百多年呢。”

“你怎么不问我忍不住什么了？”

季眠猛地一僵，觉自己从脚趾到都在发，“谁、谁说的，老祖宗都不知这个。”

姜妄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，“我从一本禁书里看到的。”

季眠耳又又麻，缩了缩脖，争辩：“那你为什么骗我？”

季眠：……

*

季眠期待地看着他，“你能变本相让我看看吗？”

两人往回走时，姜妄一直没有说话，沉默的有些奇怪。

姜妄越想越不，开始耍赖，“你不准跑，我离开十年二十年，你都要等我。不多久，不在哪里，只要我没死，我肯定会来找你的，你一定要等我。”

姜妄哼笑一声，“梦。”

她惊讶地看着他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她动作时，轻薄的衣料从姜妄脸上过，带着细微的风和淡淡的香气。她站在榻边，弯腰给他伤，姜妄一抬就能看见她鼓起的脯，离得很近，满都是。

季眠被他得脸颊发心尖发，不好意思地垂着，小声：“不要说死不死的。”

季眠意识想问，但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肯定没好事，她生生忍住了。

“不会的，”季眠有急，抓住了他扣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指，小小声，“我们不是结婚了吗？诅咒破了啊。”

姜妄坐在人榻上，从后面搂住她，放在她肩上，小声：“你别走。”

天最行的神君现在弱不能自理，虚弱地侧躺在人榻上，可怜阿看着季眠。

东西给劈死呢？

“不想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