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雁菱气得不停起伏,瞪着罗裕:“这事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!”
温雁菱心中也一直介意罗彦,因为罗彦比文茵还大,是罗裕的庶,这是扎在温雁菱心中的一刺。
这件事其实不大,可这是个闷亏。
罗裕傻,这不对啊,他都认错了,怎么夫人还把他赶走了,他都这么委屈了,夫人竟然不安他一番。
为了荣昌侯府,这个亏罗裕只能自己烂在肚里,不过他也是打心里不喜罗彦,对罗绍更是从来没有好脸,是以才会让老夫人跟着罗绍回了祖籍,这是这母俩欠他的。
如今听得这真相,温雁菱简直不知该何表,讽刺的冷哼:“老夫人当真对二房一片慈之心!”
当然有差别,差别还大了。可罗裕不敢说这句话。
温雁菱此刻心里极,她越看罗裕越觉得心梗,“你赶给我去,看见你就心烦。”
温雁菱关上门,独自坐在镜前,她看着里面的人有些恍惚,一时间不知是自己重生一次,还是那就是个梦。
怎么能对罗裕就这么狠心呢,让大家都误会罗裕,好听的就说是风,难听的就是好,正室尚未府,便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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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裕并不喜老夫人的安排,一直没去聂姨娘屋里,那日罗绍喝了酒,也不知怎么的晚间了聂姨娘房里,聂姨娘只以为是罗裕,两人便行了夫妻之事。
那她那些争风吃醋的行为,如今显得多么可笑。
,却不知罗裕的弟弟罗绍一直喜聂姨娘。
否则,为何这两次记忆竟然会相差这么多,罗裕依然是那个罗裕,可她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同。
他们夫妻两人因着这事夫妻不和睦多年,还被外面的人背后里说三四。
温雁菱冷笑,“既然如此,那你这时候说来什么,这时候有差别了”
“夫人说得对,我知错了,往后任何事我都不瞒着夫人。”罗裕举起两手指,“我保证。”
次日罗绍先醒过来,发现自己了这事慌不择路跑去找老夫人商议,老夫人最是这个儿,早就想看好了儿媳妇,况且弟弟睡了哥哥的通房,这传去他们荣昌侯府岂不是成了整个上京的笑话,家风如此混,怕是没有人愿意把姑娘嫁府中。
罗裕:“这也不是什么要事,我从来都不去过问罗彦你也是知的,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差别。”
老夫人便找来了罗裕,警告罗裕不准把此事说去,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。
话是这么说,可罗裕越说越没底气,看着温雁菱几乎要冒火的睛,恨不得上就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