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箱有三瓶营养,说明上写着成年人24小时饮用一瓶即可。他不太能肯定次再得到会是什么时候。照以往经验,他不可能每次都如今天这样幸运,已经得到的这些,也或许随时会被人收回。
房间四周有摄录装置闪烁,他并不在意,如果没有监控才奇怪呢。也许这一箱东西,包括刚才用过的那些药、喝掉的营养都是试验品,他只是“小白鼠”。
即使这样他也只是穿了和外,并没有穿上衣,赤着脊背。照以往的经验,穿脱上衣的时候容易让伤开裂。2个小时之后,他也或许并不需要穿衣服,就不必再多浪费那些力了。
被人误解为那人,让她无端恼火,她却并不想为自己辩解。日久见人心,用事实证明她不是残暴的,比苍白的语言更有说服力。于是她用加快语速掩饰慌张,先弯腰将地上叠放的离浅的制服等衣拿了起来,又说:“整理箱的东西都是给你的,你随便用。你原本的衣我要拿走。你先休息两个小时,随后有其他事需要你合。”
“……”安若凡突然意识到那些拉黑她的男人们,与她聊天时的尴尬沉默究竟是怎样的受了。他们大约觉得与她本不在一个频,就如同前,她与离浅仿佛两个不同维度的生一样。虽然他的联通用语发音很标准,也好像能听懂她说什么,可是答案在她的意料之外。
所以,将三瓶营养一次都喝掉么?那样会不会太浪费了,他又有舍不得,那就先喝掉一瓶吧。
所有事的时候他就在原地,不敢随便挪动,休息也无非是从跪姿改为双手抱膝的姿势席地而坐。
没有被禁止着装,被允许随意使用这些东西,如果他理解的没错,那他真的很幸运。
2个小时之后,安若凡理完这几天积压的需要她审的要报告之后,再回到观察室
结果,他的临时主人居然是从整理箱里拿了那个自动合针。
她满自责,颤声问:“疼么?”
不过,那些药,他的临时主人似乎都没打算用。
对于她的歉,离浅不知该怎么接话了,只卑微说:“主人尽随意。”
喝完营养,他才关注箱里其他的药品。理论上麻药应该用不到,消炎药、退烧药和止痛药,现在用掉么?他目前只是低烧,伤已经清洗合,还了止血剂,房间这么净不太会染。还是等受伤更严重的时候再使用吧,这痛尚在忍受范围。
他这是将她当成了以待他人为乐的邪恶主人了么?
说完,她带着两个保镖仓惶离开了这间观察室,心中还不承认是自己不好意思,而是自我说服自己工作很忙,那么多科研度报告要她审,她完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一个研究对象上。
他能看到箱里还有其他的药品。联的药与帝国不同,都是直接以药主要成份命名,叽哩哇啦一堆字母,普通人只能从说明书看药用途。但他通联通用语,也有一定的医疗常识,匆匆一瞥能认药品之中还有止血剂、止痛片、消炎药、退烧药和档麻药。
但是他的临时主人离开之后,那个装满了资的整理箱真的被留在了他的面前。没有锁,依然是打开的。有衣也有药品和品,那么真切,手可及。
他拆开了衣的塑封袋,发现置很齐全,有外衣,也有一双洁白的塑料拖鞋,看起来像是全新的,所有面料都很柔,穿起来或许舒适,但沾染血迹时怕是不太好洗。他于是翻了止血剂,反手熟练的在后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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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若凡并不是学医科的,治疗的手法纯粹是书上看过一。生学的实课程更多的是解剖已经死亡的小动制作标本。她的意识中压没有麻醉的环节,等着兴致用自动合针完合“手术”,看着他后背上一排漂亮的等距针脚,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,合之前她居然忘了给他打麻药针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安若凡心虚解释了一句,她明明看到他意识咬了嘴,额渗虚汗,他却那么平静的只说了一个“嗯”字,没有任何不满没有恳求她停。难他认为,这是她的怪异“癖好”么?
“嗯。”离浅犹豫了一才轻声回答。不用麻药合伤,也许只是个活动。如果说不疼,她会不会继续尝试其他更激烈的玩法,比如将线都拆开,找个什么东西在伤里搅一……听说有些主人就喜欣赏隶痛苦的样。
自己穿来的衣会被没收,离浅并不觉得奇怪。他只是有些迟疑,能一得到这么多赏赐,他甚至有怀疑自己是不是伤痛恍惚产生幻觉,听错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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