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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关于阿娜的？”

“因为我没有恶意，”威尔笑了笑，“我只是想调查一些事。”

“坐船？”威尔惊讶，“这片海域不是辐超标吗？”

“因为这是军事基地，不是十五区那民用防空。上有个什么铁笼可以屏蔽信号。”R说。

“很难分清。”威尔承认。

“抱歉，但我不会打架。”威尔退开半步，彬彬有礼地歉。

“她们两个都是好手，”那个赛博格说，“她们能把船开到库页岛。”

“是很显，但那不是正好？你分得来我和废墟清理员吗？”R说。

R抬看了他一：“随便什么笼。那些黄甲的赛博格敢来，就会被我们分散。就算是赛博格也打不过我们这么多人的。”

R说完，朝威尔龇牙一笑。明晃晃的威胁。

威尔的确注意到一路上信号都不稳定。他试着给楚恪发了条信息，又试着联上网络，都失败了。这里确实没有信号。

“自然人着呼设备不来，这我明白，但赛博格呢？”威尔问。

“超就超啰，”R耸了耸肩，“我们都坐过，我们都活着。”

“关于那个采访阿娜塔西亚的记者。”威尔说，“她叫赵艾可。她来过这儿，对吗？”

“法拉第笼。”威尔说。

“是我行动比较草率。这里相当隐蔽，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。”威尔顺着他的话往说，“说起来，你穿着的那件黄甲。那是废墟清理员的甲吗？是从哪儿来的？”

“啊，她啊。”R说，“她来过好多次了。”

R狐疑地看着他：“你好像不怎么怕。”

“后来就比较随便了，”R说，“她有空就来找阿娜。一年好几趟，有时候她们就待在这附近，有时候阿娜带她去坐船。”

“什么时候？”威尔问。

R得意一笑。他继续：“再说了，废墟清理员不会来这里的。”

赛博格大笑起来，R臭着一张脸瞪威尔：“不会打架还敢跟着我过来，胆大啊。”

R神诡异地看了他一：“你没注意到这里没信号了吗？”

威尔了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
“不会太显吗？”威尔有些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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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捡的。”R说，“有个废墟清理员在码那儿自杀了，我看他的甲好，就扒来了。”

R一推威尔：“你不是想问阿娜的事吗？跟他打一架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
“什么时候都有。第一次应该是两年前她写那篇《废墟浪者》的时候？”R看向之前说话的那个赛博格L，L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