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到之前你们谈了什么?”在终于摘掉那一呼设备之后,楚恪一边大呼着未经过滤的空气,一边问威尔。
“我正在服役期,”威尔回答,“我不希望这次改造被劳动调遣局发现。听说‘医生’可以一些不那么合规的改造。”
安东接通电话的时候自称是在家,而威尔打搅了他的休息时间。但实际上,视频电话里他的背景更像是一个杂无章的赛博格零件库房。安东坐在一台家用的激光雕刻机面前,在镜里的手臂从指尖到手肘全都是改装的零件,简直像是两组工架。他后,一架造型古旧的工车床正嗡嗡作响。
变化。
威尔看向他。
“我的防冻已经结冰了。”威尔一边上楼一边说,“您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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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了想,又补充:“但是他们不肯提供医生的联系方式。那群浪者似乎对医生很忠诚,恐怕很难劝他们开。”
“我倒是有一个想法。”楚恪说。
“总是这么冷。”旅馆前台的女孩儿回答,“海都会结冰,整个港都冻得像雪一样白。”
安东一怔。威尔平静地与他对视。他们的外表毫无二致,都是SYM1型默认机。赛博格与赛博格的对峙就像是人与镜周旋。
楚恪微笑着与他对视:“我恐怕这需要你卖一自己的和心灵。”
她朝威尔和楚恪莞尔一笑:“回来得这么快?”
那女孩儿同地了,收回视线接着去玩她的增现实游戏。
“因为我以后可以帮助更多的SYM1型赛博格。”威尔说。
“还好。”楚恪说。他推开房门,将气调到最:“现在你的防冻解冻了吗?最好快儿,这设备沉得要命。”
“得赶上宵禁。”楚恪说。
安东面无表地盯着威尔:“我为什么要帮你?”
威尔继续:“那三个SYM1型赛博格都没有终端,很可能是逃役者。替他们摘终端的应该就是R提到的那个赛博格护理师‘医生’,所以他们不愿意透‘医生’的信息。或许这位‘医生’曾经为赵艾可提供过一些信息。”
“赵艾可经常来海参崴的废墟。她跟阿娜塔西亚关系亲密,时常一同海。”威尔说,“去年12月,她在海参崴待了很久,想要调查阿娜塔西亚的死。”
楚恪,这些并不乎他的意料。
见到是威尔来电,安东起初颇为兴,但在威尔说完来意后,他面上的笑容便撤了去。安东狐疑地看向威尔,重复:“‘海参崴的地护理师’?你要什么?为什么不能去十五区找个正经的赛博格护理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