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被带走了?”楚恪诧异。他已经听到了逐渐靠近的警笛声。如果医生被带走,他们还有希望借着海参崴警方的帮助把她找回来。但是威尔摇了摇。
见到楚恪,威尔立即上前扶住了他:“您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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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希望自己能替楚恪承受这疼痛。
海参崴的医院就在警局附近。威尔把楚恪送上警车去医院里了急理,自己留记录以及后续的现场检验。等威尔终于到达医院时,已经接近了宵禁时间。楚恪向左侧躺在病床上,正闭着小憩。威尔走到楚恪床,沉默地看向楚恪。
“也是猜的。”楚恪承认,“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来了。并且,你可能有很多慨。”
楚恪在最后时刻向旁边一扑,一尖锐的疼痛从右肩传来。有那么一秒,楚恪的大脑一片空白,但很快他重新清醒过来。楚恪咬着牙站起来,向越野车的方向追过去。在那里,一个赛博格已经启动了越野车,另一个大敞着车门迎接从诊室翻窗而来的同伴。楚恪没有看到医生和威尔。他毫不犹豫地回奔向后巷,威尔已先他一步推门而。
“您能觉到赛博格的视线吗?”威尔问。
“没有,”威尔说,他皱着眉,“没有医生——她不在这里。”
“猜的。”楚恪说,“我觉得那个赛博格护士不会这么看我。”
“不,”威尔说,“她从一开始就不在。”
并非如此。威尔想。这片肌肤之是血与,然后是如铁的骨。楚恪是威尔见过的第一个能正面与赛博格对抗的人类。他如此大,能同时保持锐与。但威尔知他也会疼痛。
楚恪的背有爆炸产生的灼伤,绷带缠满了所有的肤。肩线条在肩关节有一个尖锐的突起,是为了肩关节骨折而的固定理。绷带与更多的绷带之间,只在左侧锁骨录来一小片肤。威尔的手指空悬其上。这一瞬间,他找回了尚未适应赛博格机时的惶恐,仿佛他无法正确地自控,会轻易碎所有他靠近的事。
开的声音,也同样听见一直被堵在门后的第二个赛博格的动静。门轴的震动声越来越响,楚恪贴着那扇门,尽量争取时间。一次次连墙都跟着振动的攻击后,那扇合金结构的门轰然朝着楚恪坍塌来。
冷汗将楚恪的额发黏在了睑上,威尔想去拨开,手指却停在了半空中。他隔着那几厘米的空气,沿着楚恪的面颊描摹着他的廓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楚恪咕哝。他仍然没有睁开睛。
楚恪没有理会他,径自问:“医生呢?”
“您怎么知是我?”威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