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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是脑死亡。

休眠状态。楚恪知这个词。

“前天午，在您的病房。”威尔回答。

“只是暂时的休眠状态。”威尔回答。

没有力劳动的状态，赛博格机的供电足以支撑120小时，计算起来，威尔不该这时候没电。但楚恪毕竟是把威尔的脑袋拧了来。赛博格的机如此密，他极有可能犯了一些可能导致漏电的错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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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的大脑重量约为一千克多一，每分钟需要40毫升氧气。普通人使用肺呼，通过血给大脑供氧。这些赛博格都没有。赛博格使用的是一电动的供氧装置。休眠状态，机会关掉光学系统和声学系统等的模块，专心致志给这供氧装置供电。

楚恪恼：“别明知故问。”

楚恪抿嘴，提起威尔的颅，大步向船舱走去。

“你的急电源呢？”楚恪问，“《赛博格基础》里说赛博格设计原则是必须有能够期供电的急电源。”

“……什么？”威尔问。

“断电后会发生什么？”楚恪问。他竭力稳住声音，不肯一丝颤抖。

“抱歉，”威尔说，“我只是……从三十分钟前起，我便失去了视力，的陀螺仪也失效了。我不知发生了什么。”

楚恪心中一沉。他打开终端里的《赛博格基础：原理与结构》，检索着这盏灯代表的信号：“你上次充电是什么时候？”

“……您在查看我的状态吗？”威尔听起来颇为意外。

“你的第二盏灯怎么黄了？”楚恪问。

行连上正负极绝对会把赛博格的控制系统和神经连接件烧坏，手工改造的变压电路作用也不大。他们需要的是能够供给赛博格的稳压整系统，和符合机充电协议的电路设计。楚恪甚至考虑过拆了威尔的机想办法把分的电池供给，但显然那不是什么业余人员能在没有工的况完成的任务。

每隔一段时间，休眠状态的赛博格会短暂地苏醒一次，目的是让赛博格有机会观察周围况并呼救。如果始终没能接通外电源，电池耗尽后，赛博格机的那颗大脑会有5分钟左右的时间脑缺氧状态。

事实证明破冰船上有足够的供电设备，但没有赛博格的充电舱，楚恪再怎么扒地三尺也没有。这艘船是战前建造的，那时赛博格移植技术还仅仅存在于科幻小说。看起来，赵艾可这几天里也还没有机会完成相关改建。

“……在心脏。”威尔说，他的声音听起来几乎是歉意的，“急电源无法外接使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