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三万魂兵消失之后,这个顾玄羽被铭火毫不犹豫的抛弃在白之中,便可见得他被铭火带来白的目的并不是一起带走三万魂兵。而是有其他的目的。
于是他便利用顾玄羽的事,以及与伶瑶那份过往事来挑拨她与伶瑶的关系。
“她死了师父,我害的。你以为合适么?”郁泉幽吐纳着更加冷的语句。一个字一个字连在一起,显得那么刀刻骨,疼痛发凉。
这样冰冷的话让伶瑶心惊不已。
一寒意充斥了整个风月殿,伶云皱着眉,吃惊的盯着郁泉幽。中都是恐惧与担忧。
可她此刻却完全顺着炎珺之意而来。
半响,伶云又想说一句缓解气氛的话,“主不去看一看帝君殿么?他受伤至今...未曾痊愈又是旧伤加新伤...您不去看一么?”
伶瑶握了双手,死死的看着郁泉幽,眸中探究的目光像是从来不曾认识前这个人一般。她不敢想象这样的话会从郁泉幽的中说。
“我累了,让我休息吧。你且去。只需要容允留来守门就好。”郁泉幽没曾等伶云说完,就打断了她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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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怎么会?”她吃惊的瞪着郁泉幽,心间几乎要被怒意全包满。
郁泉幽看了这样的计,却并不想戳破。而是沿着炎珺陷阱的周围纵一跃了去。
郁泉幽心底明白,顾玄羽的确是炎珺利用的一颗棋,那时的顾玄羽完全就是怔的状态,没有意识更加不会有记忆。那样的顾玄羽杀了四老完全不用稀奇。
她也知,那时在白,她让人将顾玄羽关穷桑的大牢之中。迟早有一天,伶瑶会忍不住心中的担忧前来寻她,甚至不合理的要求。
然而,细细一想。就很容易想明白炎珺到底在策划什么。
她说的十分平静。
伶云垂,慌失措。沉默几秒,随即掩着面奔了去。
炎珺很知她的脾。知她若是亲看见顾玄羽将她认为极其重要之人亲手杀死,一定不会轻易放过。才会以傀儡术控制已经坠鬼的顾玄羽。
“郁泉幽,你如何变成这般模样?”伶瑶恼怒的涨红了脸,“若是当时是我...或者是狐墨中了炎珺的算计,被控制,被抹去意识与记忆杀了那白四老。难你也会如此绝绝意的让我们去死么?”
郁泉幽心中明白,伶瑶等人都不是傻。炎珺的离间之计既然她能够看的来,那么他们这些日来也必然是想通了其中的陷阱。
这是自然需要防患于未然的事。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郁泉幽冷笑一声,“试试看我会不会绝断义,让你们死的很难看。”
伶瑶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前分得清是非对错的郁泉幽所说的。
郁泉幽又继续躺回椅上,闭上了双。
“好...好!当真是好!你以为我不会离开你么?”伶瑶气的发疯,咬牙切齿的说着,而后摔袖愤然离开。
郁泉幽听见她这句话,默默的在躺椅上轻轻侧过去,背对着他们冷了一句,“有云歌就好。”
现在,九重天之上,她的得力助手便是伶瑶与九天玄女。只是伶瑶的天星南府更加有力。她从不断调查九年前涉案的天兵天将,到发现他们每个人的底都不净不过了几日时间,得知九重天之中,炎珺势力脉络错综复杂,便一直咬住不放。逐渐查当时与邪族勾结的天将校尉。又一个个被她了净。如今查到司战府虽然断了线索,但这样的损失自然让这些年好不容易在九重天里埋人脉的炎珺不安。
“主...”
“那主...不去瞧一瞧元玉姑娘么?”伶云不死心,又继续问。
郁泉幽呵呵一声笑,“我本来便是这样的人,你若是觉得我不可思议,现在弃了我离开也可以。”
那个因走火而坠鬼的父亲顾玄羽。郁泉幽早就料想到他的份,后来得到确认,自然也没有什么惊讶。
“顾玄羽在我心中是杀死时四老的凶手。就算他当时意识不清又怎样?坠鬼之人,何来被同的资格?”郁泉幽毫不留的说着。
而容允站在一边,也不知到底该劝些什么好。
可既然铭火带着邪族人突然偷袭白,想要借此机会得到后山之上的三万魂兵,便应该带领更加锐的邪族士兵前来,却不是带领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清醒的顾玄羽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