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们没有想到苏锦醒来后又大病了一场,每日都是昏昏沉沉的,最后竟发展到连床也为难了,雨和银杏瞧着她每日毫无神地躺在床上实在心酸,好好一个活泼的人忽然变成了这样的模样,怎能不叫人心疼惋惜呢。
苏锦就是觉得心中难过,堵得厉害,她想大夫人大概没有说错,她就是命,早晚会克死自己边所有人,从大开始,然后是端王,之后是柳,然后是大夫人,现在母亲也要离自己而去了,她边再也不剩什么亲人了,除了李玉书,可是他会不会也因为自己事呢,苏锦害怕极了。
她的病断断续续就是不见好,也说不什么大病,就是神不济,人也虚弱的厉害,而且吃的也是越来越少,甚至于每日只用几盏茶,什么东西也吃不去,抵不过雨的劝,勉吃两心,便要恶心呕,看着整个人明显地瘦去,雨银杏都为她担心的很,请了许多大夫来看,也说不所以然,只说是心病还需心药医,叫她凡事看开一些,雨和银杏也是时常劝着她,苏锦每每,但还是吃不什么东西。
十天以后,珠儿便接到大牢那里传来的消息,说是苏锦的母亲已经去了。本来大牢里的犯人若是死了也就死了,随便找个地方也就埋了,只是珠儿之后特地去那里找过那两人几趟,银没少使,好话说尽,总算答应人走的时候给他送个信儿。
当时珠儿就知她大概没有多少时日了,只是也没有想到会如此快,在苏锦还虚弱的很的时候她就离去了,这样的消息该如何跟她说。
他接到消息后踌躇了许久还是决定先不告诉苏锦,去买了一副好棺材,将人收殓之后抬了赵家才去告诉苏锦。
他去的时候苏锦与往常一般还是躺在床上,他隔着纱帘看不到苏锦任何表,只好先叫了雨来。
雨见他冲自己使,看了看又不知在想什么思绪已经飘远的苏锦,悄悄地跟着他走了去。
珠儿在前面一直走着,一直了苏锦的小院,来到苏锦母亲的院,雨尖,一便看到了停在堂中的棺材,当即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她转过来问珠儿:‘是二夫人吗?’
珠儿:“今日刚送回来的。”
雨不说话了,转过去继续往前走,来到棺材前面实实在在磕了三个响,站起来看着珠儿苦着脸问:‘这可怎么跟姑娘说啊?’
珠儿只低着摇,他若是知该怎么说,方才就不必特地将她叫来了。
只是这件事不说显然也是不行,要说,苏锦又这样虚弱,只怕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