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形,忍不住无声笑了笑,银杏在一旁看着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也不敢声打扰她。
终于苏锦了院门,看到了停在房中的棺材,黑的棺材真是突兀啊,让人本不能忽视。
雨和珠儿正在商量这件事该如何告诉她的时候,忽然看到了站在院中的苏锦,大吃一惊,雨立反应过来,这件事她显然已经知了,虽然不知她是如何发现的,但是人都说母女连心,也说不定姑娘已经受到了,她连忙来扶住苏锦,低声安她:‘姑娘,夫人已经走了,您要节哀。’
苏锦没有也没有摇,就盯着那幅棺材,然后朝着棺材走过去,她轻轻将手放在棺材上,就像放在母亲的脸上一般,只是棺材是冰冷的,真冷啊,冷得她想赶快把手拿开,跟母亲一都不像,母亲永远都是的,母亲的手是温的,脸是温柔的,一都不像这冰冷冷的东西。
苏锦摸着棺材,将靠在上面,受着母亲存留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缕气息。
雨和银杏,珠儿只能在一旁站着,不敢说话,也不敢发任何动静,不知苏锦想什么。
但是她在棺材上趴了一会儿,又用手摸着棺材笑了笑,后退了两步跪了来,认认真真地磕了几个,然后就一直在地上跪着。
时间有了,雨瞧着这样去不是办法,便叫银杏去拿了蒲团过来,将蒲团放在苏锦旁边劝:“姑娘,天冷,地上凉的很,您好歹跪在蒲团上。”
苏锦没有动。
她觉得这样好的,膝盖足够疼的话,就会分散她的神,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。
雨回去看珠儿,珠儿也微微摇,现在苏锦不哭不闹,他也不知该如何办。
母亲活着的时候,她那么任,说离开就离开,几年不回家,叫母亲为她担心,哭伤了睛,好容易等到她回来了,母亲那么兴,那么轻易就原谅了自己当初的不告而别,但是偏偏自己又连累了她,她为自己了大牢,如今连命也丢掉了,母亲一生都是为自己,自己却总是叫母亲担心受累,甚至连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。
苏锦跪在地上,慢慢地甚至觉不到膝盖上传来的凉意了,她这一生对不起母亲,欠她良多,希望母亲一世不要再遇见自己这个不孝的女儿,她应该有一个更懂事,更孝顺,不必她跟着担心受苦的女儿在她跟前尽孝。
虽然担心她的,但是现在谁也不敢劝,只能让苏锦就这么跪着,拿来的蒲团就在旁边放着,苏锦没有要用的意思,雨也没敢再劝。